一路越过承安王府大门,那些中毒的宾客还在宴厅哎哎呦呦。
恰逢管家差人按照卿酒酒的药方煎的药好了,下人端了上来。
“各位贵客快喝了吧,这是我家王妃亲自开的药方,喝了能解毒。”
“王妃?卿酒酒?卿酒酒怎么可能会开药?”
有人听说了方才春芝指控卿酒酒的动静,看卿酒酒的眼神都变了,又怕又怀疑。
“就是啊,”蓝若此刻也站出来,她没吃菜,所以没中毒,但是对卿酒酒昨日的行径,本就怀恨在心,于是故意为难。
“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卿酒酒会医术,她原本不就是个绣花枕头吗?”
蓝若看了不染一眼,又道:“你开的药,谁知道里面掺毒了没有?一年前你离奇失踪,再回来,谁知道有没有怀恨在心?”
听她这么说,原本疼的难受想去拿碗的人,又都默默收回了手。
就是啊,卿酒酒今日出现,明显就是为了破坏承安王的婚事。
现在卿秀秀出了那么大的洋相,他们立刻就跟着肚子疼。
承安王又一个解释都没有。
谁知道是不是卿酒酒干的?
万一喝下去,更加要命怎么办?
不染原本面无表情,听他们这么说,闪身就要上前理论:“事情不是酒酒干的,是你们那个宣王!”
“呵,宣王?”蓝若抱臂挑眉:“你怎么不说是承安王自己做的?天高皇帝远,连宣王都能赖上,人家宣王在南疆呢!”
“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不是酒酒。”
蓝若满脸鄙夷:“得啦得啦,谁不知道承安王妃从前就是靠设计用药,才爬上王爷的床的,看看她将你一个和尚迷成什么样子,你当然替她说话!”
这话已经不是栽赃,而是赤裸裸的污蔑和侮辱了。
不染脸一沉,掌中运力就要出手——
却被卿酒酒一拦,对方朝他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而后抱着云琅,飞快地剜了蓝若一眼。
“你们值得我下药的地方在哪里?”她扫视了一圈:“老弱病残,不过来吃个席,我要你们的命有什么用?”
‘老弱病残’几个字,活生生钉在了这些人身上。
卿酒酒将侮辱还回去,轻蔑地一嗤:“还有这位蓝姑娘,你昨日当街撩拨我弟弟,行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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