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你知道源子为什么总爱欺负贾家人么?”
后门处看了一场热闹后回到屋里,娄秀意犹未尽的问娄晓娥道。
娄晓娥同样看的过瘾了,嘿嘿笑着将贾家如何欺负傻柱的事说了遍,最后道:“傻柱和源子关系很好,是哥儿们。另外,贾张氏和她儿子贾东旭还造谣过源子天天吃肉,结果查出来是给聋老太太做的,他一口没吃。源子非但没事,还受到了表彰,街道给轧钢厂都正式去函了。要不是街道主任王姨让源子不要为难他们母子俩,上面会看到,源子早就狠狠收拾他们了。”
娄秀笑道:“你以为收拾的还轻啊?我猜贾家巴不得让他收拾一回狠的,也好过时不时的被拎出来羞辱一遭。”
娄晓娥不乐意道:“哪就拎出来羞辱一顿了?是她自己不要脸,源子都这样让着她家照顾她家了,还有脸让源子出药钱,呸!”
娄秀提醒道:“晓娥,那个秦淮茹看着……人又漂亮又精明,我看她老盯着源子看……”
娄晓娥一点也不在乎,“嗐”了声道:“这算什么呀,姐你不知道,源子在单位盯着他的小姑娘才多呢。轧钢厂行政、后勤、广播站的小姑娘为了看他,都和工人医院护士站的护士打起来了。连她们源子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言下之意,一个秦淮茹算哪根葱!
娄秀气笑道:“伱还得意上了!”
她犹豫了下,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
她是过来人,前夫万小年极不是东西,曾不要脸的跟她说过,真正会玩儿的男人根本不去招惹小姑娘,忒麻烦,也不好善后,都是去寻标志的小媳妇上手的。
又好玩儿,又不怕有后账。
但她觉得,李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姐,你觉得在四合院生活怎么样?”
娄晓娥笑眯眯的问道。
娄秀笑道:“挺好的,虽然环境没家里好,可比家里有意思多了。家里冷冷清清的,只能一个人看书。我才在你们院儿住了三宿,就看了几场热闹了。”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笑道:“你男人可真能折腾!”
娄晓娥眉开眼笑道:“他就是会玩儿!三姐,要不你就在我这住吧?一个人回家多没意思啊……”
说一出口就后悔了,她都空了三天了。
娄晓娥城府浅,什么心思都在脸上,娄秀虽然心窄,可也能体谅妹妹,笑道:“你们小两口才刚过日子,我过来算怎么回事?又不是单独一个院子,有很多空房。等什么时候你们搬到独门小院再说。”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问娄秀道:“姐,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找个姐夫啊?”
娄秀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怅然一叹……
……
“啊……”
“哦……”
“住……”
中院庭院内,听到李源屋里传出的动静,傻柱、许大茂都顾不上掐架了,和刘光齐、阎解成等几个年轻的,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
尤其是后面,“住”“住”“住”的叫,跟杀猪声也太像了。
许大茂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后,忽然福至心灵道:“贾大妈是不是在叫傻柱?”
傻柱兜头一巴掌抽他后脑勺上,骂道:“叫你大爷!再瞎咧咧我抽你信不信?”
“砰!”
没等许大茂反应,李源房门忽然打开,一道肥胖的身影踉跄出来,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然后就冲冲撞撞的回了贾家关上了门。
见此,一直没吭声的易中海看着将门窗都打开后,从房里出来的李源问道:“源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源懒得搭理,走到中院石桌边,阎解成赶紧起身让座,李源拍了拍他的肩膀,才长舒了口气。
许大茂这才从贾家房门收回目光,看向李源充满敬畏,道:“源子,我服了,我今儿才真真正正的服了!这……这您都……”
傻柱想骂两句,可总觉得没底气。
李源没好气骂道:“瞎想什么呢?贾大妈身体看着虚胖,可内里毛病大着呢。我不针灸推拿,最多仨月,东旭得送他妈去医院里开刀。你们以为贾大妈傻啊,那么疼还让我在背上用力推。我当年在秦家庄种地都没这么累……秦姐,今儿你就先缓缓吧,瞧我脑门上的汗。哎哟喂,可亏大发了。”
秦淮茹强笑了下,心里大骂:不就是老娘来月事了吗!
易中海黑着脸,问道:“你贾大妈到底是怎么个病症啊?”
李源还没答,就看到贾家房门“砰”一下被打开,棒梗跟个兔子一样蹿了出来,面无人色惨叫道:“太臭了!”
小当的哭声也传了出来,可贾东旭却是一个人走了出来。
秦淮茹见之心凉,进去把小当也抱了出来,顺带把门关上。
可就这么一会儿,中庭众人都闻到一股恶臭。
李源这会儿已经重新戴上口罩,对易中海笑眯眯道:“一大爷,现在您知道贾大妈怎么个情况了吧?”
易中海忍着臭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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