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承佑眼珠转了转问道:宋掌柜确定一斤盐十文钱出售吗?
十文钱出售那是下官自己卖,若是小相公打算合作的话,宋某倒是一斤只加一文钱的毛利,比卖给盐商的价格少一文钱。
符承佑当然知道这一文钱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符家每年从北边走私不少的私盐,由于北边的私盐价格比大周的官盐价格低廉,符家每年在私盐这一块上那是赚的盆满钵满。
不然符家怎么可能宁愿冒着得罪皇家的风险也要对盐场进行干涉,这其中的利益那可不是小数目。
也就是说我符家拿到的盐价是十一文了。
小相公说的没错,不过下官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出河北的市场,专供北边的市场。
你是让我符家走私吗?
小相公也可以这么理解,符家似乎以前也没少干。
你大胆!
行了,你就别虚张声势了,若是殿下没给下官交底,你觉得下官敢来单刀赴会吗?
你是说
下官什么都没说。
对!对!对!
符承佑到底是权贵子弟,见识反应要比普通人快的多,尽管有些混蛋,可是在这种涉及到家族利益之事的时候,还是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宋掌柜!这事太大,本公子做不了主,你先回去吧。
打扰小相公了,回头宋某在狮子楼宴请小相公,还望小相公肯赏脸光临。
符承佑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这人还真是适合做生意,一般人还真就没有这般气度,本公子应了,定好日子本公子一定去。
多谢小相公肯赏脸,下官这就告辞了。
目送着宋文远出了房门走远,符承佑连沉了下来,大声吩咐道:来人!
一会儿工夫卧房门外有人答话:公子请吩咐。
撤了对皇家盐业那边的骚扰,安排人南下给本公子打听一下皇家盐业的食盐在南方的售卖价格。
门外那人应了一声,悄然离去,符承佑则坐在书案旁咬着笔头开始给家里写信。
符承佑给家中写信说些什么,暂且不提,且说宋文远出了都监府大门,就看到了那个差点儿被杖毙的侍女以及正等候在一边的符府管家。
那管家没有了刚才见宋文远时的傲慢,满面春风地对宋文远说道:宋郎君!这是这婢女的卖身契,以后便是宋郎君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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