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线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李飞懊恼的不行:“还得是梁队出马啊。”
“少拍马屁,这既不是经验的问题,也不是细不细心的问题,而是男人跟女人的问题。”
“男人跟女人?”李飞更加迷惑了,“这不就是一根普通的手链吗,怎么跟男女扯到一起了?”
“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是大部分女生包括女人都喜欢这样的东西。”梁志洁晃了晃自己的手:“我小时候也编过,跟死者一样技术不佳,接口处是用针线缝的。手链很细,为了不让人看出来用得是细线和小针。这种线不太结实,时间长很容易送掉,甚至是磨断。”
“还说不是经验?”李飞皱了下鼻子:“梁队你这就是经验啊,而且还是实战经验。”
“不说经验说案子。”梁志洁指着物证袋里的手链道:“这条手链不是磨断的,是被死者拽断的,这应该是死者的下意识行为。”
李飞看向尸体:“是死者腕部的伤?我也看到了那个伤口,但没往手链上想。听梁队这么一说,那个伤痕的确是像是扯拽留下的。”
“这种麻袋并不常见,可能不是凶手提前预备的,而是凶手家里有的。整个犯案过程应该是仓促的,起码是凶手没有准备的。如果是有预谋的蓄意杀人,凶手应该会处理的更恰当一些,起码不会把手链这种可以间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留在死者身上。”
“临时起意,激(情)杀人?”李飞琢磨着:“死者很年轻,应该在25岁左右,这个年纪的案件,尤其是这么恶劣的案件,多半都是情杀。”
“先确认死者的身份吧!”梁志洁脱下手套:“有事儿吗?没事儿跟我去村里走走。”
“寻找目击证人。”李飞跟着脱下手套:“现场看得差不多了,余下的那些活儿也用不着我,我在这里就是个多余的,我跟你走,发挥一下余热。”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把你的唾沫星子省省,去跟上面那些大爷大妈,大叔大婶们好好唠唠。”
“梁队你呢?”
“我去路上看看,看看有没有摄像头,没准儿能照到凶手。”
“这村儿里哪有摄像头啊?”
“谁说没有?我老家也是村儿里的,我家就有摄像头。”栾静走过来,将小本本儿拍到李飞身上:“你们这些城里人,别瞧不起我们农村人。”
“不敢,我老家也是村里的,我爷爷那辈儿。”李飞赶紧求饶:“我就是……”
“行了,明白你的意思,跟你开玩笑的。”栾静站到梁志洁身边:“你负责跟大爷大妈,大叔大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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