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在庄里住了约有一月,起初是和拙夫切磋剑术,后来便得准许在二十日内可借阅听涛楼中的藏书,每日研习,至期满才离开山庄。”
叶枫问道:“每个受邀前来的剑客都能借阅贵庄的藏书?”
柳若无摇摇头:“据说只有剑术胜过拙夫的剑客才能有此特权。”
叶枫一愣:“这么说这三个人都胜了林庄主?”
柳若无莞尔一笑:“大约是吧,拙夫与人比剑都是闭门切磋,而且武功方面的事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妇人如何能懂?”
叶枫想着那三层听涛楼里满满当当的藏书,这浩如瀚海的剑谱秘籍对习武之人的确有莫大的吸引力,不过短短二十日,能有多大收获恐怕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
柳若无笑道:“那三位在庄中期间贱妾只是负责安排他们的起居饮食,一应都是下人们照应,总共也没见过几次,不过这三位来自不同的地方,南北有别,口味各异,安排他们的饮食倒是颇有些费心思呢。”
叶枫想起常无义所说的那三人曾为柳若无争风吃醋的事,又问道:“那夫人对这三个人有什么了解吗?”
柳若无咯咯地娇笑道:“连面也没见过几次,哪里会有什么了解?如果说感觉的话,那个司徒什么的感觉人比较阴,不爱说话,看上去有点叫人害怕。叫黄大刚的五大三粗是个四肢发达的人,一天到晚光着膀子像是跟别人炫耀他一身的肌肉似的,恶心死了。倒是那个叫什么江南书生的文质彬彬好像颇有些才气,听说字也写得很不错。”
一直东张西望在看墙上的字画的张胖子忽然接口道:“确实写得不错,所以他也送了你一幅。”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墙边挂着的一幅字前。叶枫他们跟过去一看,上面写着的是北宋欧阳修的一首蝶恋花: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首词描写的是闺中少妇深闺寂寞,想念爱人的幽恨怨愤的伤春之情,虚实相融,辞意深婉,令人感叹。字也写得细长绵柔,颇有些伤感的意味。
张胖子嘿嘿笑道:“这个字我可认得,和听涛楼上那一幅柳永的蝶恋花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不是说没见过几次面吗?不是只是听说的杨君字写得好吗?叶枫不禁回头有些狐疑地看着柳若无。
柳若无看上去却似乎有些吃惊:“你是说听涛楼上的书房里还有一幅杨公子的字?写的也是蝶恋花?”
这回轮到叶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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