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七八辆面包车停在了曾家山里的四合院前,几十个不务正业的人在老药的带领下走下车来。小药哥手上打着绷带,脸上还有挂彩后的伤疤。
小药一脸怒意的问老药,道:“爸,来这干什么?我知道那小子家住哪?直接去干他就是了。”老药开口要骂,因为没人敢这样质疑他,但看到儿子受伤的样子,还是忍住了,于是心平气和地道:“大狗要看主人,这家人能把几台车开到山上,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先礼后兵。这个仇,老子一定会给你报了。”
早有人将门前的情况汇报给了曾家老爷子,他知道对方是来寻仇的,对付这些人,他只需要往北京打一个电话,就可以将他们连根拔起。但他没有那样做,如果那样,湖南官场就会知道南岳山里,有一位可达天听的高人在隐居,到时候自己租来的四合院就会成为达官贵人的三宝殿,还谈何隐居?还有自己更重要的计划,也会被全盘打乱。他给曾忏打了个电话,交代道:“你去处理一下门口的事,别发生冲突,要钱就给他们点钱。记住该震慑时也要震慑一下,不然这些人会赖住不放!”
挂断电话曾忏已经到了前门。几个保镖跟随其后,保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带着大气的黑色眼镜,道要比老药的团伙更像黑社会。在气势上,老药似乎就已输了半截。也难怪他们,为了躲避多年扫黑严打,他们已渐渐转变了存在模式,他们包起了工程。马仔们也都做起了工地管理者,只是脾性难改,时常也会活跃在酒吧、ktv逞能撒泼。他们收敛了大的动作,因为他们发现做工程,确实比混社会赚钱,大的动作在如今的时代会断了自己财路。这次,若不是老药儿子被打得如此之惨,让老哥的老部下们都忍无可忍,或许他会选择走法律途径。
曾忏完全没有把这几十个小混混放在眼里,但为了他们的计划,他只有妥协。于是堆笑道:“老大,有何指教?”
老药见对方客气,便觉得是对方自认为理亏,同时更觉得是对方惧怕自己威名,于是脸上摆出了一些傲慢,道:“你们的人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看怎么解决?”
曾忏见来者不善,便也显出了几分不屑,淡淡道:“据我所知,是令郎打人在先。我们处于正当防卫,才不得已而出的手呀!”
老药收手多年,圈中也不乏律师,听到对方文绉绉地说出了这么多自己模糊的专用名称,心中也一阵犯难。之前他们混社会的时候就有两项忌讳,当官的不能碰,律师不能碰,莫非这人是律师?难道对方早已料到自己会上门报复,便连律师都已先请上了。但是当着众小弟的面,自己怎么能不拿出点态度?于是威胁道:“给我讲法律?好,迥程中学我天天去守着;你这里我也天天派人来玩着。你们喜欢玩隐居,我就每天半夜叫人来这里跳广场舞。”
曾忏听了,脸露杀气,冷冷说道:“你们胆敢对我外甥女不利,就小心你……”说着,他扫视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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