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龙耸耸肩,爱莫能助,他试探着问道:“要不,我这两天再看看,看还能捉一条不?”
“行。”老头子高兴起来:“那你想办法,帮着再弄一条吧。唉,老了一身就是病,现在走路都无力,我也没办法,只能尽量炖点营养的东西给她吃。”
“老奶奶病后体虚?脚软无力?我们乡下,倒是有个偏方,不知你们试过没有?”徐二龙问。
“什么偏方,说来听听?我们也试过了一些偏方的。”老头子属于典型的病急乱投医,什么方子都要试一试。
“用黄鳝研成粉,每天服一次。”徐二龙说着这个偏方。
“没有,这个没试过。”
“试试吧,感觉还是管用。我爷爷在世时,教给我的,我奶奶现在就经常吃,腿脚非常硬朗。”徐二龙把这个偏方,详细讲给老爷爷听。
“好,我到时候,去买黄鳝。”老爷子记下这个偏方,突然想起:“小伙子,你跟我说这个偏方,是不是想趁机卖黄鳝给我?”
徐二龙笑了起来:“我刚才真的只是给你说说这个偏方,不过,你现在提醒了我。你不是想要甲鱼吗?我捉甲鱼的时候,也顺带给你弄些黄鳝过来?一客不烦二主嘛。”
老爷子跟着笑:“行,不过,可记得便宜一点。真要有用,我给我们厂里这些人,介绍介绍。”
徐二龙也是想着这条路子,能有人主动帮着牵线搭桥,最好不过,也算暂时有点稳当的门道,省得象今天这样四处找客源。
“到时候我怎么来找你?”徐二龙问。
“你就跟人打听李援朝好了。”老头子爽朗的笑:“我儿子叫这个名,是厂广播站的,大家都认识,一问就知。”
徐二龙抽抽嘴角,当初进厂门口的时候,随口胡谄一个名,还真的对上号了。
从化工厂出来,徐二龙掏了三分钱,买了一张缆车票,坐缆车上去。
这缆车,是国内轨道最长、坡度最陡、运行最久的地面客运缆车,承载县城几代人的回忆。
从投入运行开始,一直保持着上行三分、下行两分的价格,一直到85年底,才提价。
徐二龙坐在缆车上,望着下面的三道拐,思绪翻腾。
以往,没钱,连三分钱的缆车票都舍不得买,许多时候,他是爬三道拐去上面的县城。
当初他妹妹徐小玲第一次坐缆车的时候,哭着闹着不肯出站,上上下下的坐了十趟,才意犹未尽的出来。
这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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