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与郡主曾有婚约这是事实,而心衣和手帕也都是郡主所赠,在下未曾说过谎。”
他原本还担心上公堂,但现在一想,正好可以借着升堂的机会,将事情再闹的大一点,让宁王得知自己女儿做过肮脏事,再不得不把郡主嫁给他。
他将心衣和手帕拿出来,呈在众人面前。
那心衣质地丝滑,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罕见的云锦,而秦欢全身衣物都是云锦,人们很自然就认为是她的。
“长乐郡主,这衣服可是你的?”京兆尹问。
“不是。”秦欢看了眼道。
蒋明诚就知道她会否认,他将心衣翻过面,在其中一个角落翻出一个用金线绣的字。
“大人,先前在下也不知,但正是郡主将此物赠与我时,告诉在下,王府给主子们做的衣服,针脚精细复杂,且都会在暗处用金丝绣上一个宁字。”
衙役将心衣呈上,京兆尹看过后问秦欢,“郡主,他说的可为真?”
秦欢皱了下眉,“王府确有这个规定。”
衙门外,乌朗与司空何同样看着里面的场景,乌朗扇着扇子洋洋自得,这消息正是司空何给他的,也正是让蒋明诚咬死秦欢的有力证据。
蒋明诚望着秦欢,脸上又露出温柔情深的模样,“郡主,别和我闹了,我知道先前定亲的事让你生气,回去我给你道歉,再也不会了。”
他故意这么说,让其他人都以为,秦欢是吃他先前与申家定亲的醋,无理取闹才闹到衙门里。
一面解释他与申家退亲,一面又凸显他对秦欢的深情。
这是他给秦欢的台阶,希望她走下来,未来他还会对她如初般好。
秦欢看着他的表演,勾唇清冷的笑了声,朝京兆尹拱手,“大人,我要再追加蒋明诚一罪,盗取王妃衣物!”
蒋明诚先是诧异而后又是不屑,那心衣是乌朗亲手给他,由宁王世子从府上带出来,怎么可能是王妃衣物,她现在不过是负隅顽抗。
堂外,司空何表情发怒,但被乌朗按了下来,“世子,待到秦欢嫁给蒋明诚,出嫁从夫,到时候她不会好过。”
司空何忍住怒火,“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衙门内,京兆尹拍惊堂木让堂下安静,问道,“你有何证物?”
“那心衣的确是宁王府上的东西,但不是我的,父王许我自由,我所有衣物绣上的字,乃是一个欢字!”
秦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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