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北衍扫了时北泽一眼,将心衣放回包裹,“你不在诏狱司呆着,回来做什么?”
“近来太平,上次你们也将吓人的诅咒鬼抓住了,我想他们不会再出现。”
时北泽害怕诅咒报复才躲进诏狱司,但近来诅咒之事似乎没了动静,他也就大着胆子跑出来。
不成想,他刚回到府上,就看到自家兄长这棵铁树开花,他三两步迈到书桌旁,“兄长,这衣服是哪家姑娘送你?”
时北衍头也没抬,继续批公文。
可时北泽伸手去拆包裹,时北衍的手却准确无误的按住了他,时北泽悻悻收回自己的爪子。
不过,他的八卦之心已经停不住了,“依我之见,这姑娘暗示意味十足,定是个胆大、热情的姑娘,和兄长正好互补。”
时北衍继续不搭理他。
时北泽想了想,“你不会担心是穆元瑛吧,当初你们的婚约就约定了三年,如今期限已过,她羞辱你也到了头,咱们不再受那份气!”
时北泽想起穆元瑛就火大,当年兄长为保族人,与穆元瑛定下三年婚约。
但明面上是婚约,实则穆元瑛夹报私仇!
当年穆元瑛喜欢兄长,但兄长拒绝了她,于是穆元瑛心存怨气,终于在时家遭难的时候找到机会,让兄长入赘长公主府,且三年内要任她折辱,不能反抗。
兄长三年里明里暗里被多少人耻笑,还要忍受穆元瑛隔三差五找事,他就是看不下去,才和穆元瑛处处作对!
“我和你讲,这几天她可没少去诏狱司找你,以前你忍着她,但我不惯她毛病,我用的你身份和她吵了好几次,她肯定恨透你,早晚得求着咱们退亲。”
时北泽靠在桌上,管家端茶进来,他好奇包裹谁送的,便问管家,“刚才谁来过?”
“回二公子,是长乐郡主。”管家如实答道。
“你是说司空秦欢?”时北泽得到管家的肯定,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时北衍,“这是她送的?兄长,你疯了吧!”
时北衍对自家兄弟的一惊一乍早已习以为常,他在公文上写些批注,依旧不搭理他。
“你肯定是疯了。”时北泽也不管兄长回不回,自己要把话说完。
“当年因为她,你受了爹娘多少顿打,虽然她现在身份不同了,但她还是那个她,当初你宁愿断绝家族关系、不要世子之位也要去找她。
可后来了,她还是走了,她知道你后来大病一场差点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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