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常夫人怒极,失了往常的风度,猛地一拍桌子:“真是聪明伶俐,满嘴的道理仁义,只可惜全被用来趋炎附势!”
“够了!”常县令怒喝一声,指着赵为:“把夫人给我带下去!”
常夫人只当常县令被赵依依蒙蔽了双眼,若是她离开,这丫头还不知用什么法子来狡辩。
“大人,我是这厨娘的主子。事关我的事,我岂能擅自离去。”
常县令目光阴沉地盯着常夫人。
常夫人的怒气还未平息,并不显老的脸上,细平的眉毛上吊着,带着几分尖酸刻薄。
即使妆容精致也遮不住面容的扭曲。
两人相识近二十载,成为夫妻十三年,常县令竟在这一刻觉得枕边人如此陌生。
触及常县令的目光,常夫人心中有些慌乱,她看不清其中的意味,但两人之间,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目光看自己,透漏着疏离。
常夫人手探到桌边,故作镇定地坐下,后面到也没再大吵大闹。
常县令继续问厨娘,卖野猪的猎户是家在何处,姓谁名谁。
“回大人,事发匆忙,奴婢只见他的猪肉不错,这些都未注意。”
“哦,那猪肉好在何处?”常县令继续追问道。
“肉质紧实,并无异症。”
常县令问了一番,厨娘回答滴水不漏,连他都未发现不足之处。
常夫人轻轻放下茶杯,又恢复了之前从容不迫的态度。
“既然如此,我家采买的野猪和这个案子并无干系。大人还是擦亮眼睛,别被有的人故意卖惨而利用。”
这句话,一是指赵依依,二是常县令家的那些穷亲戚。
以往,常夫人提起这事,对常县令冷嘲热讽时,常县令总是好脾气的赔礼道歉,哄哄常夫人。wap.gΟиЪ.ōΓG
可是这次,他脸上毫无波澜。
就如,常夫人是空气般。
赵依依却依旧不慌不忙,缓缓开口:“大人,其中一只野猪是丧于我布置的陷阱。它的头上因为撞击到坑中,恰巧形成了一个王字。”
猪的其它身体部位可能被厨娘分解,经过腌制,看不出原样。
但在成县,猪头是日常祭祀的重要贡品,平日里大家都会储存起来。
此话一出,厨娘镇定的脸色变的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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