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飞双手一接,冷存仇便结结实实的给横抱于前,就见身形娇小,约莫一百五十五公分上下的玉蝶飞抱着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的冷存仇毫无困难的走往后院,边走边抛下一句道:“行山、走水,把伤员安置后,来花床前找我,观物公、知人叟也过来。”
说罢便翩然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
知人叟些许不悦向行山嬷嬷道:“行山嬷嬷,你们家谷主向来就是这样吗?我们是客人,不是他的属下耶!”
行山嬷嬷陪笑道:“哈,这个啊?这个嘛……我们家主子这些年与人隔绝来往,还请你包涵包涵。”
观物公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还是先救闻事的要紧。”
说到伤员,众人连忙七手八脚的将他们送到房中安置,先做了简单的医疗救治便赶往后院。路上知人叟还臭着一张脸,观物公看他那样子只能道:“好歹人家还是这里的主人,我们就将就将就,稍稍听他的吩咐吧。”
虽然老大不情愿,知人叟还是点点头跟着一起去了。
而玉蝶飞横抱着冷存仇来到后院,步入伴月楼,直上自己的房间,将冷存仇轻轻的放在床上,翻过冷存仇身子,见他背后两只钉子,那是默无狅刺入的,此时正冒出丝丝的青烟。玉蝶飞看了一下,伸出手来就拔出两只钉子,冷存仇虽在昏迷,却也闷哼了一声,显然疼痛不小。
玉蝶飞就着灯观看那两只钉子,不久,玉蝶飞似是对此物的来历了然于胸,将钉子随手放在一旁又再次观看冷存仇的伤势。
玉蝶飞取来伤药先止住血流,然后做几个简单的包扎之后就将冷存仇放正让他躺在床上。
待处理过后,玉蝶飞坐在床沿,伸出手指在冷存仇的面具上来回抚摸着,流露出怜惜的神情轻轻的叹着气,接着,玉蝶飞将面具取起放在一旁,双眼专注的看着面具下的那张脸,他的眼神更加的复杂,是些许的多情、是些许的柔情、是些许的不舍、是些许的哀怨、是些许的恨意、是……
玉蝶飞俯下身在冷存仇的耳边叹道:“唉……这辈子……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唉……当我好不容易心如死水,好不容易绝情弃爱的时候,为什么你偏偏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为什么啊……”玉蝶飞直起身,含泪道:“算了,罢了,就当我前世欠了你。罢了罢了。”
玉蝶飞伸手抹去珠泪,强忍心中的翻搅,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情绪压下,回复心如死水的状态,走到墙面的一幅画前,面无表情的观看良久,然后,一个伸手就将它解了下来卷好,收了起来。收好挂画,玉蝶飞再看了冷存仇一眼,拿起钉子转身便出了房间。
来到楼下,行山、走水、观物公、知人叟四人已在蔷薇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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