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你想干什么?”他这样的状态,早在程铎死的时候,沈闻劼在他身上见到过了,阴霾覆盖在他的脸上,眼神里是偏执,他的眸中带着可怕的执着,这不是一个身心健康的人该有的状态。
他很担心程濯会回到从前,这将愧对于程铎对他的嘱托。
程濯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只是专心致志地刻着面前的木头,他看似冷静,但下刀的每一笔都带着强烈的欲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他比谁都清楚,程濯的疯狂与冷血。他八岁时只因左倾城的一句喜欢他的鹦鹉,想要问他要。
哪怕他很喜欢那只鹦鹉,他依旧面色不改地当着左倾城的面,将它肢解。
这样的人,是无法对通俗的感情得到认知。此前有程铎在,还能压制得住,后来一直靠着药物,才能平心静气,而今因为洛黎的离开,他恐怕再也无法控制住沉睡在体内的猛虎的破笼而出。
“程濯,我给你的药你可有好好吃。”看着无动于衷,甚至不愿意搭理他的程濯,他心里越发的不安,“程濯,我劝你随后冷静一点,你是军属的少将,就算你再有不甘,洛黎不愿意便是不愿意,她身后是袁家和fia。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程家考虑。就算你什么都不在乎,你难道不在乎洛黎的意愿吗?”
在提到洛黎名字的那一刻,他的表情一震,手中的刀直接划破他的手掌,鲜血将即将成型的少女木雕上染上血渍。
“沈闻劼,在我没对你动手之前,离开这里。”他冰冷的眸子隐藏着杀意,他凝视着他,面上没有一丝动容情绪的变化。
沈闻劼知道他劝不动他,他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他从口袋里将事先配好的药放在书桌上,“程濯,我劝你最好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滚!”
他无神地看着手中血一点一点地滴落,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更没有办法去接受她和别人在一起,温存在别的人的怀里,对着别人笑,与别人生儿育女,最后与别人同葬。
不可以!不可以!小狐狸是他的,只属于他。
他一脚将书桌踹到,眼神里是空洞,是欲望,是贪婪,他穿上风衣,推门而出。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别总想着泡在实验室里,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要是累倒了,我会伤心的。”江溪喝下她端来的牛奶,仔细叮嘱。
而洛黎却自是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她又不听,“行!有苗阿姨在她看着我,我肯定乖乖听话,你上班要迟到了,快走吧!”她将领带系好,转身就要推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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