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胡亥被欢快的鸟鸣声音唤醒,每每想到昨天嬴政在听完自己愿望后的脸色,胡亥心中就舒爽不已。
阿母时常一个人对着纺织机发呆的景象,
是胡亥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记忆,
她需要人陪,
但丈夫与儿子能提供的情绪价值是完全不同的,有许多悄悄话只能夫妻之间说。
胡姬曾与胡亥隐晦地透露过,
之前嬴政来临幸的时候,二人其实没有什么太多共同语言,自从自己上次着凉后,她与嬴政之间的沟通才变得越来越多,有时候一旦感觉气氛有些冷,
只要提起自己,二人瞬间就能重新聊起来。
上辈子是成年人的胡亥清楚,如果妻子只能与丈夫聊孩子的事情,那想留住丈夫的心是非常困难的,尤其嬴政的后宫可是珍藏六国美女!
明年是否有弟弟妹妹他根本不在意,反正遗产也分不完。
“公子。”青衣端着水盆进到屋内,熟练地伺候胡亥洗漱。
看到胡亥嘴角的笑意,青衣不解道:“公子还在笑昨天的事?”
“当然,你知道一个女人怎样才能牢牢拴住一个男人么?”
青衣自认为男女话题她可比胡亥懂太多了,
直接答道:“只要女子绝色即可。”
说完还将胡亥湿润的双手,用胸前的绸缎擦拭干净……
对此早已习惯的胡亥,顺手一捏,
吃痛的青衣抗议道:“难不成公子认为不是?”
“当然,你要知道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女人十八岁。”
青衣感叹胡亥总有那些歪道理,钦佩道:“公子一语道破了为何男子都爱纳妾、逛窑子。”
胡亥差一点被漱口盐水呛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告诉你吧,拴住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变得与他差不多优秀,当他在生活中、事业上遇到困难,立刻会想到与你协商甚至求助,那就证明你已经将他拴住了。”
青衣品味着胡亥的话,似乎是可以把自己与公子的关系套进去啊!?
难不成,这是暗示?
勉强按下激动的内心,青衣波澜不惊地抬杠道:“就算女子像公子刚刚说得那么优秀,真的能阻止男人爬上其他人的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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