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是内书令的孙女,先帝托孤,苏河虽为摄政王,但决策权不在他一人手上,内书令温庸能否定他的提议。”
“七年前,丰城闹匪,屠了温家一宅人,城防卫足足半个时辰才赶过去。”
“长子温玿因带着妻女去田庄避暑热,逃过一劫。”
“众人都知道这匪蹊跷,但君王孱弱,哪里主持得了公道。”
“温玿自请戍边,想撑起大虞,为天子争取成长的时间,有朝一日也好向苏河讨还血债。”
“虽是科举入仕,但温玿用兵十分了得,屡战屡胜,在军中的声望,日益增高。”
“四年前,温玿的军帐里搜出了通敌的密信,没等到查证的圣旨,当晚温玿就被人勒死在帐中。”
“为了保住温家仅存的血脉,皇上将温尚雪纳进了后宫。”
海进简单讲述了下雪妃的来历。
这几年,在虞延和苏河的封口下,众人已经遗忘了温家。
尤其在宫里,这是禁忌。
赵高眨了眨眼,“这么惨的。”
“可平反了?”
海进摇头,“皇上要求严查,当天,苏河把温家上下挫骨扬灰了。”
赵高眸子张了张。
“最后,皇上妥协了,将此事定案,以保住雪妃。”
“先帝为苏河铺的路太好,以至于皇上毫无反抗之力,由着苏河捏圆搓扁。”海进把药酒收起来,悠悠道。
赵高皱了皱眉,“干爹,这苏河不会是先帝的私生子吧?”
“你看先帝给他安排的人和兵权,这哪是让他辅佐,分明是让他篡位啊。”
“是有点这个意思。”海进拍了拍赵高的背,示意他可以滚蛋了。
“我还有两套衣物换洗,不是特别急着穿,你给我缝仔细些,可别太丑了。”出去前,赵高叫嚷。
作为一个三顿饿两顿的,赵高自己就会缝衣服,但自己缝的,哪有别人缝的穿的暖。
越是没得到过的东西就越是渴望。
海进身上的父爱,对赵高来说,是超越美食的存在。
从传旨监拿了圣旨,赵高气昂昂的要了两百禁军。
禁军其实是不想搭理他的,但这货手里捏着圣旨,只要皇上还坐在那个位置,这面上总得保持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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