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老的意有所指立刻让本还有些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一刻不单是谢争流和那三位长老,其余人也纷纷抬头看向了陈长老。
“姓陈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六长老厌恶地皱起眉头。
“什么意思?”陈长老冷笑一声,“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此女根本无法修炼,是个破了口子的花瓶吗?!”
他猛地甩袖,指尖轻轻点向谢争流,言语和动作间充满了对她的轻蔑和鄙夷。
谢争流的心口猛地一跳,隐约间她已经猜到了陈长老要说什么。
似乎是被陈长老提醒到了,其余长老纷纷将目光再度落到了谢争流身上。这一回他们的视线比之前仔细了不少,那种带着神识的窥探让谢争流不舒服极了,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这些人眼中。
六长老柳眉微蹙:“你在胡说些什么,能不能修炼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今日就是特意跑来跟我作对的吧,我告诉你姓陈的,你若是再敢跟老娘捣乱,小心我……”
“师妹!”一直怀抱长剑板着脸,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三长老此时忽地开口了:“陈楼说得没错,你且看看那孩子的脊梁。”
随着三长老话音落下,不少用神识扫视过谢争流的长老们,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失望和怜惜的表情。
这明显不妙的情况落入越铭仇和庄有乾的眼里,更是让两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六长老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听了师兄的话,只是等神识落在谢争流脊梁上的时候,她的表情猛地一滞。
“怎么会这样,她的脊梁处有一块儿缺口,令她的灵体破了个窟窿。”六长老表情无比难看。
谢争流眨了眨眼睛,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果然同她想得一样,她的自愈之力只能修补身体上的损伤,但原身在被剥离剑骨时,却是连灵体都一并损伤了的。
一想到这些,谢争流对于赵清舞的厌恶就更深了一重。
“哼,灵体破洞,就意味着无法储蓄灵气。可我们修士修的就是储蓄灵气的道,修为的高低更是以体内的灵气多少而定。一个连灵气都容纳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我衡天宗的弟子?!”陈长老仿佛找到了天大的把柄,一边说着还不忘用眼神刺一刺失落的六长老。
站在大殿中央的谢争流任由众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耳边全是他们自以为低声的念叨:
“啧,好好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偏偏灵体破洞?”
“可惜了,明明是个天赋绝佳的单火灵根,如今却连修炼都无法做到。要我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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