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和小野的比赛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不少人早早地就候好了位置。
当幸村走过去时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路,仁王趁机带着柳生溜到了幸村后头。在隔网相望的对面,是早已等候多时的柳。柳同往常一样,拿着一本即便是练习时也绝不离身的笔记本,眯着眼睛看着场内二人。丸井很不幸,这一场有比赛,好心的幼驯染过去给他加油了。至于毛利,他打完比赛又不知道溜哪里去了,明明是个高个子,往人群中一站就是那鹤立鸡群的鹤,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滑溜的要命,上辈子连幸村都没当场抓到过他几次,估计天赋点全点在逃训上了。
场内,真田做好准备活动,以对阵大敌的姿态看向对场的小野。
小野浅和幸村一样,有着在不知不觉间拉人仇恨的技能,最相似的一点就是——不好好穿衣服。之前提过,幸村爱把外套披着锻炼自己的平衡力和核心力,小野则是单纯爱这么穿,没有理由。幸村见过小野穿私服,他跟强迫症一样只要是有外套必系在腰间,除非外套太厚系不上或是系上不好看。这一点放在平时没什么,可放在球场上又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拉仇恨的点。
我和你打球打这么辛苦,你倒好,衣服要穿不穿要脱不脱,还一脸微笑地冲我脸打球,看不起谁呢?
同理可套用在幸村和种岛这两个更加不安好心的人身上。
小野长相温润如玉,比幸村更添一份温文尔雅的气质。幸村平日里给旁人的是一种温柔但略带疏离的感觉,虽然全员对他好感度高达八十,但大多数人对他抱有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小野则有一种独特的亲切感,俗称:接地气。他对待部员们十分体贴呵护,真正做到了“到群众中去”,故而二人在网球部中风评不相上下。
不管小野本人在部内风评如何,在他过去一年的统领下(私设二年级当成为部长),立海大成功取得了关东十三连霸,并成功打入全国大赛三强队伍,让不少原本小看关东地区网球水平的人开了眼,并且小野因为其类似于关西暴力网球的打法被网球界称之为“暴君”。
得知这一绰号时小野正在和古川打练习赛,当时是一名学长拿着报刊站在球场外,隔着铁丝网告诉他这个消息。在他印象中自己将球拍一搁,拿起场边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那一刻自己的心态异常平静,没有正常人得知消息时的欣喜雀跃。他用和往常一样的语气谢过了学长,坐在椅子上发呆。
“怎么啦?觉得称号和你本人不搭?”古川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他身边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没什么。”
“我当初因为被同社团学长冷暴力的原因才转来的立海大,在这里,我得到了和从前截然不同的待遇,没有针对,没有孤立,对当时的我来说有点,有点过于不切实际的温暖了。我也想回过来好好对学长们,我做到了,我成功地学会了察言观色和左右逢源,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大家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后来我发现,我的球风出现了一点偏差,其实学长们也察觉到了,它不再那么凌厉了,变得有点优柔寡断,就感觉那段时间我整个人被割裂开了一样。森学长找我谈过这件事,他告诉我:不要被自己所禁锢。我当时的做法有一部分是为了迎合大家,一部分是为了自己,森学长没有责怪我,他跟我讲了他国小时因为身高和体型问题单杠测试一直通不过,从此就对单杠产生了恐惧,直到后来有一次无意间成功翻过了单杠,才发现那只不过是外界和自己对自己能力的一种主观评价罢了,自己真实的潜力和爆发力,是连自己的察觉不到的。他希望借此来告诉我,不要因为旁人的态度就将自己原有的性格和球风改变,除非这种转变对你而言利大于弊。后来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真正找到了自己的路,知道自己该往哪方面走,这才有了现在的我。”
“‘暴君’这个称呼不是我不想认就可以不认的,也不是我随便提出一个称呼旁人就能接受的,他们给我起这个称呼,说明我在他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反驳什么,那是他们眼里的我,但不是真实的我。这个称呼不是专门指代我小野浅本人,而是指代小野浅作为立海大部长时模样。”
说着小野仰头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哈,我还挺幸运的,这个称呼,平等院好像都没有吧?在这方面,我可是稳稳地压他一头了。”
在幸村这一届的天才们横空出世前,国中界真正能被冠上称号的人少之又少,也就国中生的top5有这殊荣,哪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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