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思问到红桃,王步亭继续讲道:“自从陈夫人离开申州,红桃做为她的贴身丫鬟,岳擒豹便把对陈夫人的恨,转嫁到了红桃身上,寻个机会,将她配给了一个外乡来的老光棍儿。红桃失去主母的保护,只能任人宰割,屈身相从。”
柳之思暗怒岳擒豹的狠毒,想此人虐待民众,除了缺德,啥都不缺,正是恶事做绝,好事不做,难怪百姓送他外号‘豹徒’。以后若有了机会,我定当让这岳擒豹遭到报应,就算天不罚他,我柳之思也要罚他。想到这里,柳之思决心已下,继续问王步亭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老光棍,是什么时候死的?”
“已经死去五年了。”王步亭略一计算,时间上没错,回答柳之思说,“红桃嫁给老光棍是1901年的事情,岳擒豹1910年夏天从申州调到天津,他调走一年后,那老光棍死的。红桃整整和那老光棍生活了10年。老光棍死后,红桃因为受尽了男人的苦,不想再嫁,奈何命运不济,在她守寡三年后,被单麻子看中,强行非礼,可怜红桃只有三十六岁,就魂归了地府。”
柳之思听后暗想:‘我这一次,必须给单麻子一个教训,不论最后怎么判他,都须先让他狠狠吃些苦头,于是命令王步亭说:“你明天就让人将单麻子抓了,先以嫌疑犯的身份关押起来,春节的时候,给他几天保释,让他回家和家人团聚五天,而后再押进大牢,在牢中也不用再对他客气,先让他脱层皮。且慢慢寻找单麻子的罪证,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他出来。”王步亭答应着,柳之思又问他:“单麻子的第二桩大罪是什么?”
“这第二桩大罪,就是单麻子与人勾结,偷卖文庙中的礼器给洋人,他这是把祖宗留下的宝贝,给偷走贱卖,是可忍孰不可忍。”王步亭虽然没什么正义感,但一说到祖宗遗产流失,竟然也是情不自禁的小有激动,语气也慷慨激愤起来,“就是这样的勾当,单麻子还贪得无厌,把与他合伙倒卖的一个外地乡客给结果了性命。此事,道上的人尽皆知晓,颇多人对他不忿,奈何单麻子这些年来,势力已成,靠几个地痞心中不服,根本没有作用。”
柳之思考虑了一阵儿,心想此案虽然是倒卖礼器、伤害人命的要案,但毕竟关系到洋人,还需慎重一些,便问王步亭:“单麻子盗卖文庙礼器,涉及的买家,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
王步亭说:“东洋西洋都有,西洋的是法国人和德国人。”
“好!”柳之思知道要彻底整肃地痞流氓,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因为官府的办案人员有限,因此必须有所为有所不为。但是,对于单麻子这种首恶,还是要调查清楚,依法处理为好,何况他破坏黑道规矩,道中人也对他不满,如此正是一个好机会,便说:“这件事情不难办了,你们抓住单麻子后,可以适当对李拐子闭一只眼,甚至暗中助他,让他收了单麻子的势力,同时告诫李拐子,不要妄想插手官府的决定。如此李拐子得到他的好处,利用他短时间内稳住那些地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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