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出于同性相斥还是其他原因，总之毕方对慈音非常不喜，初见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慈音闻言，偏头看了它一眼，倒是没有动怒，也没有说什么，而被顾星辉拦在门外的司空意听见这话，柳眉倒竖起来，声音娇柔婉转，但咬牙切齿：“你这杂毛鸡，骂谁不男不女呢？信不信我拔了你的鸡毛把你做成烤鸡？“

毕方的目光越过人群，狠狠瞪了司空意一眼，眼神很凶，但嘴巴紧闭，敢怒不敢言。

而有关于姜雪茹的审问被打断，谢筝心中有了计较，便也没有打算继续下去，便拍了拍毕方的脑袋：“我心中已经有了尚不明朗的答案，只需时间来验证，如果你不想面对司空意，便带他们下去。”

毕方连连点头，这该死的狐狸精，简直就是它的克星，想也没想，便用灵力凝出两根光索，拖着张鉴之与眼神呆滞无神的姜雪茹走了。

虽然与自己结契的妖族也是一个九尾天狐，但顾星辉对待司空意的态度着实称不上友善，细看还透着一丝敌意。

司空意并不在乎她的态度，眼眸含春，视线如丝织一般，片刻不离地缠绕在慈音身上。

“慈音大师，三年已过，我的天狐秘法大成，必定能助你一臂之力，你...现在可愿与我结契？”

好家伙，这也太主动了！

连同谢筝在内的，一众围观者，都不敢出声，毕竟他们这些一心向道的人修，还是含蓄内敛的多一点。

慈音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改变，眼眸微垂，合掌施了一礼：“多些司空施主好意，但小僧要做的事情，并不需要天狐秘法襄助。”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司空意也不见动怒，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她抬起手指，将颊边的一缕碎发拢到耳后，稀松平常的一个动作，由她做出来，显得风情万种，美到晃眼。

“慈音大师，你动了凡心，为何不肯承认？”

什么？！禅宗的佛子居然动了凡心？！

顾星辉、许莲君以及谢筝三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瞬间秒懂对方眼中窥探到大八卦的激动和振奋。

毕竟，那可是整个天海大陆被视作神明一样的佛子慈音啊！

司空意何等敏锐，立刻发现了她们的小动作，轻笑出声：“你们难道不知，禅宗历任佛子都要历尽万劫，天佛秘卷方可大成？”

谢筝：“？”

这是禅宗的秘辛，她一个万剑宗的弟子，为何要知道？

知道才有问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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