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喝醉了啊,竟然梦见他洗澡。
重逢不过几日,每晚都在梦里亵渎她的神邸。
罢了,梦都梦到了,不摸不把对不起这个美好的梦。
她慢慢地伸出纤白的小手,触到了他的小腹。她一点点地抚过他的肌肤,手指尖儿突然顿住。在他结实的小腹右侧,有一枚硌手的圆形疤痕,感觉很粗糙。
“你怎么受伤了?”她小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在做什么。”谢宴池呼吸有些沉,滚烫的手掌紧握住了她的手。
“知道啊,我在作梦。”沐念汐又把另一只手放了上去,摸着那朵伤疤说道。
“小叔叔是男人。”谢宴池喉结沉了沉,哑声道。
沐念汐晕乎乎地,慢慢地把小脸凑上去,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嘴唇已经凑到了那朵疤痕上,嘟起嘴,呼呼地吹气。
“我给你吹吹……小叔叔你别怕,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只有你不会欺负我……”
细软温柔的风吹到了他的伤疤上,谢宴池的身子一下就绷紧了。
“多大的人了,都不知道防备别人。谁说我就不会欺负你了?”他推住她靠过来的小脑袋,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现在好了,在小姑娘心里成了圣人,这还怎么继续?就算是匹狼,也得忍住。
“起来。”他低声道。
“小叔叔,你为什么去了十年?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啊?”沐念汐委屈地撇撇嘴,十指在他的腰上紧扣。
谢宴池额角全是汗,再多抱一秒,他都会控制不住了。
“松开。”他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地拉开。
“不松,你又走了怎么办,又去十年?”她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呢喃道。
“我不走了,你起来,乖乖去睡觉。”谢宴池呼吸沉了沉,下了狠心把她的手拉开,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回到卧室。
再抱下去,十吨冰水也浇不灭他的火。
他不仅想欺负,还想狠狠欺负。
如今,简直生生受折磨……
薄薄的睡裙掀到腿处,谢宴池眸中一片白皙细腻。他迅速拉起被子盖上她,这才把手伸到被子里,给她整理好睡裙。
她睡得如此安心,全然不知道站在床边的他正如何压抑着欲念,甚至从被子里抽回手的时候,额上已经覆了一层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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