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赵梨初心中一紧,神情恍惚了下,轻声答道:“何信,妾身不知……”
她下意识认为是她与陆想容之间的那封信。
“呵……”宋时予冷笑,松开她,眼底透出讥讽:“满嘴谎言,还总喜欢作秀,你骗的了别人,还真妄想也骗过我吗?”
听到这里,赵梨初脸色骤白,慌乱无措之际,扯住他的衣袖,张了张嘴想要坦言,却被他无情甩开。
“夫君,我与……”
宋时予冷漠注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你与谁之间做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这几日我都在书房处理公务,琐事都由枝枝负责,你且一如既往扮好你的侯府夫人一职便可,其余时间不必前来书房扰我。”
话落,他跳下马车,改为骑行马匹。
赵梨初跌坐在原位,咬着下唇,迟迟回不过神。
侯爷是知晓她串通想容一事了吗?否则为何会提信件一事呢?
思及此,她强装镇定撩起马车的帘子,在看向前方沈枝的身影时,沈枝也恰巧回眸与她相视。
面上尽显无辜但眼中的那抹得意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赵梨初淡淡收回视线,放下帘子,怔怔望着空荡荡的马车,脑海里浮现着宋时予方才的话语。
“满嘴谎言,还总喜欢作秀,你骗的了别人,还真妄想也骗过我吗?”
在侯爷心中当真是如此想她的吗?
又或者侯爷是为了沈枝撑腰而斥责她的吗?
这种事情明明早该习惯,可她心底总是忘不掉刚成婚时侯爷对她温柔呵护的模样。
人或许都是贪心的,曾经得到过一缕美好,现如今就越是不想放手,渴望一切还能如从前一般。
但她现在却不敢奢望了,她不求与侯爷恩爱有加,只希望与侯爷能够相敬如宾,而不是充满了猜忌与试探。
——
自那夜过后,在侯府中每当她偶然遇到宋时予,都会被宋时予特意无视对待,甚至会在她面前坦然牵起沈枝的手,不知情的人怕是会认为沈枝与他才是夫妻。
对此,赵梨初都是默默注视着,不发一言,看着他走来,又看着他牵着沈枝共同离开。
她站在那里,就像一个无依无靠的船家人,只能用那双幽黑清澈的眸中静静注视着她的鱼儿与别的鱼儿共同游走。
而她却无能为力,不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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