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钥匙扒拉了过来,抓了钥匙立刻从上面伸手出去插,插了进去一拧,费了点力才拧开了车门,因牢笼被砸的变形了。
车门一松,庾庆顶开门就第一个出去了,走出去就是地面,因为笼子就坐在地上。
走出去还要上个台阶,因笼子被砸的嵌入了地面。
后面的人跟着跑出来欢呼,庾庆则捡了自己的剑归鞘,侧耳听到已经有打斗声从山中传来,不敢多留,第一时间消失在了迷雾中。
其他同车的却还在欢呼,还找到了附近的牢笼欢呼庆幸,貌似在对着笼子里的人炫耀,你看我们已经出来了!
谁想还没高兴一会儿,动静便引来了几名灰衣人,一人指着他们喝道:“谁让你们出来的?回去!”
刚出来的一群人顿时傻了眼,若是官兵,他们还敢嘴硬几句,碰上司南府的人,只能是愤恨无奈。
于是又被赶了回去,又被关进了笼子里,一名灰衣人拧动门上钥匙把门一锁,便拔出钥匙带走了。
“唉!”关回的七人唉声叹气。
在笼子里稍一溜达,七人便发现了不对,有人把同牢笼的给清点了一遍,惊咦,“士衡兄没进来?”
“咦,是啊,他去哪溜达了?”
七人面面相觑,相当无语,还能出这样的事,一个个扭头趴在了铁栏上往外瞅。
庾庆还能去哪,自然是惦记着跑人,自己堂堂玲珑观掌门人岂能命丧于此,自然是要想办法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保住了性命才能去赶考不是?
当然,要跑之前他必须先做一件事情,自己那二十斤灵米必须要带走。
那可是两千多两银子,不是别人的,本就是自己的,他没办法放弃!
他不知道哪一辆车是装灵米的车,虫儿应该知道,但虫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他只能是一辆车一辆车找过去。
一路上的血腥凄惨令他皱了眉头。
没走多远,迎面一只大铁笼横在路上,他刚欲绕过,忽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喊他,“士衡兄!”
庾庆回头一看,发现不是别人,正是许沸,同车灰头土脸的几人中也有他认识的,四个穿一条裤子的家伙都关在一起。只见苏应韬头上带血,缠着衣带做绷带,脸上也满是血迹,显然是被碎石砸破了头。
最关键的是,他发现笼子里居然还挤了个灰衣人。庾庆眼睛一亮,发现这才是个聪明的,知道把自己也关进笼子里躲过空袭,对比这位,那些被砸死的都是该死的,笨死的。
许沸又高兴着喊了一声,“士衡兄,你怎么出来了?”
这一句话立刻出了问题,那灰衣人当即指着庾庆道:“谁让你出来的?立刻回去!”
庾庆暗道不妙,回头随便一指,“那边的人让我出来的。”说罢便一头钻进了雾里离去。
笼子里的灰衣人立刻摸出了钥匙,直接打开了车门,迅速朝庾庆的去向追去。
并未追出太远,灰衣人突然颤身止步,颤巍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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