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被投毒,昏迷不醒;明义被砍断了脚大筋,卧病在床,这让江波意识到,他跟孙大爪子的较量没有退路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境地。
江波决计亲自出马,偷偷干掉孙大爪子。他匆匆返回省城自己的别墅,带上家伙,骑着一辆进口越野摩托车,走乡间土路,悄悄潜回石佛县城。
江波到达石佛县城时,已是傍晚时分,他在路边小吃部填饱肚子,又买了几个烧饼装进包里,必要时全当夜宵。
直到天黑透了,江波才骑上摩托前往海鲜大酒店,那儿是孙大爪子的老巢。
江波把摩托车停在离海鲜酒店隔一条街的隐避处,戴着头盔,徒步走到海鲜大酒店对面,仔细观察后发现,孙大爪子的车没停在这儿。
江波返回来,骑上摩托去了洗浴中心,终于看到了孙大爪子的陆虎车。江波走近那辆车,确认了车牌照,确实是孙大爪子的车。
江波在马路对面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等候。
北方的小城没什么夜生活,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儿的人就没有夜生活的习惯。因为地域关系,一年中,秋,冬,春,有半年的时间天气寒冷,不适合户外活动;另外北方的经济也不发达,消费能力是个制约。
但也不是没有夜生活,这里也有上流社会,也有人上人,也有富人,他们有这样的需求。
城中有点实权吃请的人,生意上的重要客户,挥霍无度的年青人,他们酒足饭饱后一般要到洗浴中心潇洒一番,这里可以说藏污纳垢,男人想什么有什么,需要什么就有什么,平时再道貌岸然的人,进了这里都还原了动物本能。这里,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孙大爪子的洗浴中心就是石佛县男人的销金窟,也是他的一座金矿,他的提款机,跟当年远华大案的厦门红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孙大爪子也经常在这儿招待客人。
江波刚认识孙大爪子的时候,他就是这儿给他接风洗尘,因为刚刚认识,没有深交,江波只接受了洗浴和按摩,对更高级的服务婉言谢绝了。
后来听说这儿不光有黄,还有赌,毒,江波没亲眼所见,但是,凭孙大爪子的为人和社会关系,这块肥肉他不会不吃。
洗浴中心的霓虹灯光彩四射,把马路照耀的如同白昼;不断有豪车开过来,保安殷勤地指挥车子入位。江波不管进去的人,只盯出来的人。生怕遗漏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江波反复目测洗浴中心的大门和他隐藏地方的距离,反复掂量冲过去的时机和动作,完事儿后撤退的路线。
完事儿后,应该骑着摩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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