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陌生中又似乎带着几分熟悉的清丽面容出现在眼前,成功让男人分散了些许的注意力,趁此机会,钟二河立刻反扑,而墙角处本来还瑟瑟发抖的张大夫也手脚稳健地飞出了自己用作针灸的半尺长银针。
只听“嘭——”的一声,被刺中身上大穴的男人应声倒地。
见此情形,素来聪明的钟四海也立刻翻出家里最粗最长的铁链把男人牢牢锁住。
“二哥,这是怎么回事?”钟灵玉一边收拾着家里的狼藉,一边对着钟二河疑惑问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怎么就救了这么一个怪物回来,还说为了以防万一,趁着他没醒先捆上,结果这一醒来,绳子直接弄断,我抱都抱不住他,差点没被他打死,就连人张大夫,一把老骨头差点也断了。”
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的力气在对方面前不值一提,钟二河心里就憋屈,“你确定你当时决定救他是因为一百两银子,而不是因为被他胁迫?”
不得不说,钟二河的随口一猜就是真相,但钟灵玉却是半点不敢认的,只小心翼翼地道:“当然是因为一百两银子了,要是我被他胁迫的话,那大可以趁着他晕的时候跑的远远的然后报官,何苦费劲再弄他回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个隐患嘛。”
“说的倒也是。”钟二河揉了揉自己的青肿的脸。
“对了二哥,你能说说这位公子当时醒来的情形吗?”不管怎样,发狂也还有个过程呢。
要知道当初在丛林里见对方时,他可还是个头脑冷静,思路清晰的人。
就算眼下突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清醒,也不应该像是什么理智都没有一般的发狂。
面对钟灵玉的提问,一旁还在给男人施针的张大夫开口了:“他醒来时我也在场,睁眼便是满满的警惕和戒备,但还没等我们自我介绍,他就痛苦地蹙着眉把绳子给挣断了。
紧接着就用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对我们发问自己是谁,我们当然不知道他是谁了,然后他就发狂了。
再然后,你们家就被他砸了,你二哥阻止他不成反被按在地上打,要不是我低调地缩在墙角不出声,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散了。”
“啊……这个……辛苦张大夫了,您放心,今天的诊金我付双倍的。”听完原由后,钟灵玉脸上露出几分歉疚,忙不迭地对着张大夫赔罪道,“那依您看,他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有所不知,我这刚遇到他时,他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绝对没有您说的不认人还发狂打人的行为。”
她得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影响她拿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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