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嘴里什么时候含着一朵玫瑰花啊!如果其他人这样的话,就感觉好玛丽苏,但主播就感觉不会,真的好好看啊!】
【这朵玫瑰花,看起来有点眼熟怎么回事,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
【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我还记得哦,是上个副本离开时,小丑送的礼物~】
【不过这礼物送得好心机啊,只要知命一用,就免不了会想起送的人。】
……
被束鬼绳绑起来的双胞胎,在不能挣扎之后,脸上瞬间变了神色。
之前的柔情蜜意瞬间化为虚无,他们瞬间变化成另一个模样,雪白的长裙逐渐被鲜血染红,红色的怨气不断从他们体内散发出来。
周围的温度猝然下降。
双胞胎在挣扎的过程中,眼里瞬间流出两行血泪,他们挣脱不开绳子,便疯狂的朝着谢知命撞过去。
谢知命快速的闪躲到一边去。
此时的谢知命已经清醒过来。
周围明亮干净的环境,迅速地开始褪色,加倍数地变得斑驳陈旧。
时间紧迫,束鬼绳的作用只有5分钟,谢知命根据记忆中的方向,快速地打开房门,立即逃了出去。
谢知命刚跨出房门,四周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没有一丝的光亮。
谢知命听到黑暗里传来诡异的笑声。
那些声音如同就在谢知命耳边发出一般,十分的清晰。
无数的声音,在谢知命耳边响起:“留下来吧。”
“留下来吧,不要走了。”
“……”
这些声音重复着说出同样的话来,在拼命地挽留着谢知命。
谢知命手里握着匕首,眼眸坚定锐利,这些声音都是来迷惑他的心智。
没过多久,谢知命就看见前面突然出现一束光亮,他朝着光亮处走过去。
他再次睁开眼睛。
他发现自己还站在楼道间,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一丝的声响,就连一点的风声也没有。
他这次是终于回来了吗?
谢知命心里不确定。
正当他准备下楼的时候,他突然停住脚步,谢知命拿出了一只水彩笔(圆圆的水彩笔:谁还不是一个小迷糊蛋,害怕东西丢失可以提前做上记号,下一次一定会找到的,当你记不着回家的道路时,就可以用这只水彩笔,留下记号,总会找到回家的路方向的。)
谢知命在墙上做了一个记号。
很快谢知命就下楼了,跟他想的一样,下一秒他又回到了原来的楼道里。
谢知命查看了系统里束鬼绳的剩余时间,还剩下最后2分钟。
隐藏喷雾还剩下最后两次。
谢知命将隐藏喷雾喷在身上,将自己的气息隐藏住。
他看着墙上的记号,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用了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方向,难道是用的方法不对?
谢知命陷入沉思之中。
他再一次地拿着水彩笔在墙上做出记号,不过这次他不是睁开眼睛的,而是闭上了眼睛,他回忆着记忆中圆圆的动作。
谢知命闭上眼在心里做了一个标记,在脑海中根据记忆构造出整个楼道的地图。
他用水彩笔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记号,水彩笔顺着墙壁划过去,顺着楼道的墙壁往下走。
一层楼。
两层楼。
……
而束鬼绳的时间也只剩下最后10秒钟。
当谢知命往前踏出一步,这次他感觉到一股阻力,当他踏出这股阻力之后。
谢知命感受到了周围环境的不同。
一丝温凉的风拂过他的面颊。
而此时,束鬼绳的作用已经失效,双胞胎兄弟已经逃脱出来了。
在被黑暗所笼罩的富顺公寓里,某一层的楼道灯光突然不停的闪烁着。
砰地一声,两道赤红的身影从某个房间倏地窜了出来。
而此时谢知命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感觉到前面有个障碍物,让他不得已的停了下来。
他张开眼,瞬间瞳孔骤缩。
一张苍白干枯的脸正仰着头看着他,他面前是一个穿着一身寿服的干瘦老头,老头的浑身僵硬,他的目光紧盯着谢知命,如同一尊蜡像一般,一动也不动。
正当谢知命准备绕过老头的时候,老头的眼睛随着谢知命的挪动而转动。
就在谢知命心中打鼓的时候,突然面前的老头对他招了招手,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看着谢知命手上的水彩笔:“你认识圆圆这个小丫头,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那个小丫头了,不知道她找到回家的路了吗?”
“她找到了。”谢知命说道。
“小伙子,你是刚死的吗?身上还带着一股人味。”老头说着便在谢知命那边嗅了嗅。
谢知命面不改色地说道:“嗯,刚死没多久。”
“你这是去什么哪里?”老头轻松平常的问道,就像是跟朋友聊天一样。
“我找回去的路。”
“又是一个找不到路的,圆圆的那个小丫头也是。”
“您能给我指一个方向吗?”谢知命说道。
这时突然楼道里面冷了下来。
老头突然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来:“那两个双胞胎又是在闹什么?每次都这么大的动静,老头我可受不了。”
“走了,走了。”老头转过身来,慢吞吞地打开身后的门。
谢知命站在门口,看到老头打开门之后,从房间里面透出淡黄的灯光,房间里家具虽然陈旧,但看起来是格外地温馨。
老头进入房间后,看到一直站在门口的谢知命,突然叹了一口气,他朝着谢知命招了招手:“小伙子,进来坐一会儿吧。”
谢知命得到了邀请之后,他才进到了房间里。
他看着老头坐在供桌旁边,随意地在上面拿了个橘子剥开吃,还给谢知命递了一颗糖。
谢知命看着老头手里的糖,犹豫着要不要接过来。
下一秒,谢知命伸手将糖接了过来,外面哗啦啦的声音吹着房间外的玻璃一直响。
“你怎么不吃啊?”
老头问道,他看谢知命捏着糖不吃。
“太甜了,容易蛀牙。”
许是许久没有听到这么鲜活的话语,老头顿时笑出了声,谢知命看到摆在供桌上的蜡烛烧的更加旺了。
“果然我已经死太久了,差点都忘了,自从死后我就什么都不忌嘴了,之前儿女总是说血压高血糖高,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心里一直憋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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