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钧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小院。
“吱……嘎……”
突然的开门声,让专于女红的芮瑾萱瞬间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朱成钧看了看半月不见的‘妻子’,说道:“手里什么东西?拿来让我瞧瞧。”
芮瑾萱晃了晃脑袋,死活不肯,当看到朱成钧肩膀上的血痕,吓得连忙放下手中的物事快步上前,一脸关切地嘘寒问暖,婉声道:“是父亲打的?还疼不疼……”
有名无实的妻子突然变得这么温柔,朱成钧感到很不适应,笑了笑一脸轻松地回道:“区区皮肉伤,没事,我皮实扛得住。”
“嗤……父亲打你不会躲呀,笨死了……”芮瑾萱秀眸一怔,洁白的俏脸不由得突然一片绯红,自己这般情态像极了在和郎君说俏皮话的时候。一念及此,芮瑾萱羞得连忙撇过脸去,悠悠呢喃道:“我……去给你拿伤药……一会你自己敷……”
话未落,芮瑾萱早就没了影。
药自己敷?刚才又何以那般柔情似水?朱成钧不知道芮瑾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女孩的心思别瞎猜,自己只需牢记这一准则就是了。
芮瑾萱很快便将伤药拿了过来,先前说的和现在做的却是两回事。
朱成钧不禁感叹:女孩子家就爱口是心非,故作矜持一番。
“好了。”敷好药后芮瑾萱轻柔地拂好衣服,抬眼时正好看到朱成钧在盯着自己看,芮瑾萱羞赧地后退了一步,低声支吾道:“你……把衣服换下……稍后我……给你洗了。”
“福伯怎么还没来。”朱成钧扭头看了看门外,将芮瑾萱的话当作耳旁风。
敢将本姑娘的话当耳旁风?!芮瑾萱心里立时来气,刚想发作转眼就看到福伯就捧着叠得老高的布匹缓步走来。
福伯把布匹放下,任务完成后转身就走。
“这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芮瑾萱抬起纤手在上面感受了一下,心里喜欢极了。
朱成钧看了一眼芮瑾萱先前用粗布缝制的衣裙,说道:“没想到你还有成衣的手艺,日后你在家得空的时候正好多给自己做几身衣裳。”
想到二十一条协约尤在,芮瑾萱放下手中的绸缎,口吻瞬间变得清冷,说道:“你拿走吧,如此昂贵的东西我现在用不起。”
朱成钧轻轻摇头笑了笑,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三年内我朱家保证你一应吃穿用度,我自然不会食言,这些东西你若看不上拿去就当了吧,还是值几十两银子的嘛。”
几十两银子对现在身负分文又无经济来源还负债累累的芮瑾萱而言,绝对是一笔巨款。就在芮瑾萱犹豫着要不要收下,朱成钧起身就向门外走。
刚走出房门,朱成钧停下来背对着芮瑾萱,淡淡的说道:“你若想恢复自由之身,想好后来找我说一声即可。”
闻言,芮瑾萱双肩为之一颤,恢复自由之身,这难道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可当得到朱成钧首肯的这一刻,芮瑾萱发现自己竟开心不起来,心里有的只有无尽的彷徨和迷茫还有对未来何去何从的不知所措。
芮瑾萱发现自打朱成钧外出这半个月里,朱家上下对她的态度早已彻底改观,她不再是朱老爷买回来给病危少爷冲喜的吉祥物,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个少奶奶的存在,那种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接纳让芮瑾萱重新找回家的感觉。
成婚后没三天,朱成钧就为了百十号流民的生计外出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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