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应该是没人能和自己一样。这是叶天民最真实的想法,科纳新村的计划一次次的发生转变。后续好多事,他感觉自己很可能无力掌控,也就不再愿意深入。
叶天民这个时候的左右为难和顾忌,也是有他自己深知的原因。身份、地位、资金、影响力,现在的他什么都缺乏,有的就是哪一些信息积累。
目前,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真的参与进去,那自己那种想置身事外的感觉就会被自己带偏。
如果自己“泥足深陷”,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无论怎么隐藏都没有用的,他的性格不允许他看着身边发生的事当作完全看戏一样。
就像这一年来,他就算减少与人接触,就算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懒人”,但他还是做了不少,听到方振海对于村子里人心“散”了的担忧,再加上对方大妹这个事的本能抗拒,他依然把自己前世为数不多的技能用了出来,而这些本不在他的“任务”之中。
就像前世某位法律界大咖所说:做到知行合一真的很难。
人生中最大的痛苦,就是你知道什么是对的,但却永远作出的是错误的选择。知道和做到这个巨大的鸿沟,你永远无法跨越。叶天民似乎现在就正在经历这样的选择。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再踏深入进去,该给伍德凯和张琼说的都说了,至于科纳新村的村民无论多么睿智,毕竟主动权不在他们手上,知道少一些也是种幸福。
叶天民不是很清楚,自己一旦深度地参与进去之后结果会怎么样。
按照他穿越之后的各种状况来分析,估计又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发生,而这些莫名其妙发生的事又多半不会是按照他的设想进行的,虽然前面发生的事他依靠前世的信息积累把节奏带了回来,但难免会有带不回来的时候,那又该怎么办?
他退缩了。走出家门之后都已经把自行车锁打开,还是返回了卧室。甚至关了卧室的窗户,就坐在桌子前,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管。
有那么多的领导在关心这事了,后面的事,哪怕只要有一个领导能想起所谓的研学和文化基地,都是基于这个科纳新村。如果没有科纳新村的存在,基地有何用?最多就是以后一大片空置无人的建筑群而已。
村口的那栋“村委会”小楼基本已经完工了。这几天村里的老人都很激动,一个个的都在方振海的带领下,在布置着“村委会”。
方振海非常清楚这栋小楼来之不易,并没有完全按照原来祠堂来布置,而是在里间设立了一个八仙桌,把族谱锁在箱子里供在上面,也算是祖先们都在了。
这个里间的屋子上了锁,平时也不让人进了,这是所有族老一致同意的结果。而他这个村长,白天没事就呆在“村委会”,晚上每家挨着顺序值守,就像守护着他们的信仰和信念一样的虔诚。
......
城北乡会议室里,新多县里的领导、相关职能部门和城北乡里的领导及相关人员、警署都在列。会场内是一片激动和热烈的气氛。
这样的一个带有很深的文化属性的项目,别说对城北乡而言,就是对县、市一级都是非常大了。
邱孔生主持的会议,大概给大家宣讲了一下最近县里接待相关的州、市两级专使前来的各种动向和意见。
也代表县里表态,文化基地的用地问题,如果不涉及到基本农田的使用问题,可以先建后批。
县里的相关部门要积极配合,谁要是在这上面阻拦、拖延,给新多县带来负面效应,那绝对都要严肃处理的。
这个基调一确定,伍德凯就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样一来,城北乡的工作压力就会少很多。
秦肆为作为主管的副县长,也代表县里职能部门表达全力支持城北乡文化基地的建设,绿灯敞开。
同时,新多县成立的筹备工作组,邱孔生县长挂帅工作组组长,秦肆为副县长、周开迪副县长为副组长,秦副县长负责日常的主要工作管理、协调,周副县长主要保障文化基地从建设开始到今后的安全问题。
城北乡伍德凯乡长作为属地的基层领导,要确保建设顺利开展,对于日常在文化基地建设中的各种事务承担主要的协调工作。说得直白一点,县里领导挂职督办,乡里一线保障。
关于基地建设,因为资金方面基本都是提申请和要求的单位自带资金,县里为此也不会产生过多的费用。对于新建占地,县里暂时不对研学和研究单位征收土地费用,但要坚持一点,土地使用一定是租借形式,不能转让。
不得不说说,作为主管金融和旅游的县领导,看问题的点与众不同,有一些高度是叶天民没有设想到的。而新多县也会根据最后的实际情况,是否在城北乡成立一个新的文化基地管理单位,这有待今后大家共同努力,将城北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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