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业看起来有些疲惫,今天的事情让他真得很难以接受,因此他的脑子里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赶了出来,才会自然而然坐到床上:他都坐了三年,和淑沅在一起时他已经习惯了。
淑沅却不自在的很,马上向床里靠了靠:金承业还是个不熟悉的男人,她真得不习惯。
金承业因为淑沅的举止才省起,连忙站起来坐到床头的椅子上:“今儿事多一下子忘了,我坐这里,坐这里。”
淑沅更加不自在了连忙问:“什么事儿?”她只是想找点话说,免得两个人更尴尬。
“刚刚和大伯母说了一会儿子话,我们都觉得淑沅你和原来不一样了,很不一样。”金承业看看淑沅:“想请个人来给你瞧瞧——老太太他们都同意了,可是我想来想去却认为不妥。”
“老太太的意思是,这事儿要问过岳父和岳母的意思,还要看看你的意思再定夺。”他搔搔头:“岳母那里没有反对,岳父好像有些反对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淑沅皱起眉头来:“我挺好的。”她真得没有什么不妥,除了忘掉的那些事情外她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至于金承业所说的不一样,她并不以然——为姑娘的时候她的性子便不太好,当然和现在还有一点不同,但她也不认为这是病。
金承业咳了一声:“岳父请了两名大夫来,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先看过再说。”
“不看。”淑沅直接拒绝了:“我有什么不一样?”
金承业看看她咳了几下子:“没有什么,我本也没有同意;云容刚开始说的时候,我也只是担心所以才说要想一想,但后来我还是认为不必了……”
淑沅有些狐疑的看着他:“老太太和夫人们要请大夫给我来瞧瞧,是她们对我的爱护之心,本就不必特意着你来问,更不必去问父母;娄氏提起的,嗯,看什么病,或者说怎么看病?”
“你,怎么变得……”金承业看着淑沅:“聪明了呢?老太太他们说大夫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你的性子又是大变,所以想请一些得道之士到府来做场法事之类的……”
淑沅盯着他:“做法事?”她就知道娄氏不会有什么好主意。也不能说娄氏就安了什么坏心,但她真得无法接受:“你们当我是什么,被鬼附了身,还是撞了邪?!”
“长辈们也是好心,并不是认为你……”金承业感觉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看着淑沅眼中的怒火他有点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淑沅哼了一声:“到府里来做法事也不怕传出去让人嚼舌头吗?你先出去,我要更衣。”她直接赶人了。
金承业看看淑沅,还是站起来避了出去;三年的夫妻了,如今淑沅待他却如同陌生一样,他心里真得生出几分落寞来。
用过晚饭后,赵氏当着所有的人旧话重提,依然是想让道士之类的给淑沅“看病”,而老太太等人都是同意。所不同的是,老太太见到淑沅极力反对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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