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黄告诉左秋和卓雅,在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班上几个坏小子总欺负自己的邻家女孩郑亚萍。
郑亚萍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他爹因为郑亚萍的妈妈生的是女孩,对妻子充满了怨气,经常打骂郑亚萍的妈妈。
郑亚萍的妈妈隔三岔五的哭喊声让严黄幼小的心灵对不幸的女人埋下了深深同情的种子。
郑亚萍也不招他爹的待见,打骂郑亚萍成了家常便饭。
幼小的严黄经常不自觉地攥起拳头,想去将郑亚平的爹揍一顿,自己的老爹老妈当然不允许他这么做,他那时候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个成年人。
但是,从那时起严黄对利用体力优势家暴自家女人和孩子的男人有了痛恨的心结。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郑亚萍七岁时她妈妈生了一个男孩后母女的命运才稍有改观。
郑亚萍家有两只奶羊,每天郑亚萍都要喝一缸子羊奶上学,自然身上带着羊骚味,同学中几个坏小子就起哄说:“郑亚萍,老母羊才是你亲妈吧。”
郑亚萍早就养成了懦弱的性格,对他们的欺负每次就是躲避不敢有任何反抗。
时间长了,几个坏小子欺负郑亚萍成了习惯,还经常变着花样欺负她。
一次,几个人非要郑亚萍在地上爬着走学羊叫,郑亚萍不从他们就一起把她摁跪下,一个坏小子还把教室扫地的笤帚拿在手上不时抽打一下爬行的郑亚萍屁股,发出赶羊的吆喝声。
郑亚萍脸上没有屈辱的表情,只有卑微的服从和可怜的眼泪。
眼前一幕深深刺痛了严黄的神经,也从此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虽然还都是孩子,但是严黄从这几个同学身上,看到了人身上残暴的兽性。
严黄平时就很维护郑亚萍,这次严黄彻底被激怒了,拽起郑亚萍,随后和几个坏小子打了起来。
严黄自小就和父亲学习功夫,但是那几个坏小子也和大人学习过武术,再加上教室空间狭小,施展不开。
在几个人的围攻下严黄逐渐落了下风,被从教室后面追打到前面。
严黄发现老师的木棍教鞭放在黑板的下檐上,拿过来就抡起反击。
教鞭迅速落在了几个坏小子的胳膊上、肩上、头上,其中一个坏小子的头还被打得鼓起了大包,坏小子疼得哇哇大哭,哭声引来了老师。
严黄被老师罚站了一节课。尽管自己是为了维护郑亚萍,毕竟也是打了架,甘愿受罚。
放学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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