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掉一个民族,毁掉一代人就够了;要毁掉一代人,毁掉他们的思想就够了。
二战后期,国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奉国政府之命,对日本社会和日本民族进行调查分析后,写下了《菊与刀》,为国政府接管战败后的日本提供了政策依据。“菊”和“刀”便是国人对日本民族的解读。为了抹除日本人的“刀”,便于管治,从60年代开始,通过传播娱乐产业,娘炮文化取代了武士道精神,使他们沉浸在娱乐至死里。
理查德·尼克松的《1999:不战而胜》和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的《大失败》,便描述了如何利用意识形态来征服一个民族、战胜一个国家。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成功发动了颜色j命,实现了东欧剧变、苏联解t。
当人们将世界大战的理解固化在传统意义上的战争时,一场非传统意义上的世界大战伴随着全球一体化愈演愈烈。
或许特殊的身份,或许性格的使然,温琳的忧患意识总会让自己想得更深、看得更远:“前些天我和大帅聊起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话题,对此你们年轻人是怎么看的?”
不仅温琳,周大帅也深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不免对如今歌舞升平的社会乱象而忧心忡忡。
望着父母担忧的目光,周芷琪的目光也黯淡了下来,不安地说道:“身处和平年代的我们并没有经历过战争,对战争也就没了概念,失去了对战争残酷性的畏惧。人类有了核武器后,我们甚至不相信会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整个社会丧失了忧患意识,陷入醉生梦死里。”
“自从跨国贸易打通了全世界,互联网联通了全人类,非传统意义上的世界大战已经发生在我们身边,比如每隔十年所爆发的世界金融危机,让无数人一夜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这种对国家、对大众进行的大规模财富掠夺,已远超过去通过战争所获得的战争赔款了。”
听了陈章的回答,曹雪飞点点头说道:“老陈他便一再告诫我们远离金融,财富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不是左口袋进了右口袋,而是一个人抢劫了另一个人。”
林森说道:“除了金融战,还有意识形态上的战争。现在整个互联网都在搞大文娱,把大众往娱乐产业上驱赶。像极了二战后美国接管日本所进行的思想阉割。”
温琳关切地问道:“这场爆发在互联网的意识形态战争,对你们影响挺大的吧?”
感受到来自周家的关怀,陈章暖暖地答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然也就有不认可大文娱的群体来到了我们思窝。从公司层面,因为我们并不受资本的挟持,也就没什么影响。从个人层面,有周叔和琳姐做后盾,人身安全的保障也提高了不少。”
林森也倍感欣慰地说道:“源于共同的忧患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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