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刀疤说自己要去做强贼!
刀疤岂能容许渊佐胡作非为?自然坚决反对,然而渊佐却去意已决。
渊佐是刀疤一手教出来的,且资质过人,如果任由他去,岂不是养出了一个强大的祸害?
刀疤一怒之下一刀便砍下了渊佐的一条手臂!
然而渊佐却无怨无悔,最终还是占山为王,做了强贼。
从此刀疤便与渊佐断绝了师徒关系,再不相往来。
就这样许多年过去了,如今渊佐已然成了气候,乃是湮野之上最强的贼王之一,而刀疤一直独来独往,成了老刀疤……”
听完老刀疤的一番讲述,夏凡不禁唏嘘不已,叹道,“疤爷,这么多年了,您就从来没仔细想过渊佐首领当年为什么要去做强贼吗?”
“能为什么?自然是天生贼骨!”老刀疤恨恨地道。
“我看不然。”夏凡道,“我看渊佐首领乃是个铁骨铮铮的一条硬汉,身边兄弟也都是光明磊落之辈,我不相信他们做过什么不讲道义的事情。”
“少爷何必替他们开脱?”老刀疤不解地道。
夏凡摇了摇头道,“生在乱世,人不由己。这湮野之上的苍莽混乱早晚要有人来肃清,或许渊佐首领正有此意。”
“恩人少爷说的没错!”这时身后的惩濯打马上来,感怀地道,“大哥师父,您刚才的话我等都听见,您真的是错怪我家大哥了!这些年我等跟随大哥建立山城,不断打压剿灭周围的贼匪势力,只为保护周遭的小村不受贼人凌虐,我烽狼山上下可是从未侵犯过村人一丝一毫啊!”
“?!”老刀疤闻言蓦然一惊,不禁转头看向渊佐,“你们……?”
“是真的!大哥师父不信可以去烽狼山周围的小村一问便知!”惩濯急切地道,“我家大哥只恨实力不足,不能早日给整个湮野一片安宁!”
夏凡点了点头,道,“我相信惩濯峰主的话。”
“多谢恩人少爷!”惩濯感激地抱拳施礼。
“疤爷,如今话已说开,何不就此与渊佐首领冰释前嫌,重修师徒之情?”夏凡顺势道。
“……”老刀疤沉然良久,默默不语,目中含泪地看向渊佐。
“渊佐首领,还不来再拜师父?”夏凡见水到渠成,急忙向渊佐大使眼色。
渊佐急急翻身下马,几步跑到老刀疤的马前,跪地而哭,“师父!弟子不肖!”
老刀疤急忙下马扶住渊佐,“渊佐啊!都是为师害了你!若不是为师当年断你一臂,以你的资质,如今断然不止于觉斗顶段呐!师父我对不起你啊!”
“师父莫道此言,这一切都是弟子的宿命!”渊佐胸襟坦然,无怨无悔。
渊佐拜完老刀疤又向夏凡大拜,“恩人大德,不光不计前嫌救我渊佐性命,还成全我师徒重归于好,此等大恩,我渊佐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今后我渊佐这条命就是恩人您的了,愿随恩人鞍前马后,任凭差遣,万死不辞!”
“渊佐首领快快请起!夏凡万不敢当!”夏凡急忙下车去扶渊佐。
见渊佐跪下,惩濯和石续也跑来跪下拜夏凡,老刀疤也大念夏凡的恩德,纳头又要拜,一时间夏凡手忙脚乱,扶起一个又跪下一个,场面十分混乱。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飞缈怒然将身子探出马车,“几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你们是送行啊还是送殡啊?!还能不能好好上路了?”
“……”老刀疤和渊佐等人一时间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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