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有一事劳烦聆妤姐姐,请姐姐帮我写一封信送出去。”夏凡声色沉然地说着,目光却转向窗外眺望向远处那座层级叠筑气势恢宏的辰心王城。
……
辰心王城,逐级高筑,巍峨雄踞,俯瞰众生。
顶层王殿之上,殇辰司政沙泽面向王座负手而立,默然无声着出神地看着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利的镂雕着星辰苍穹的黑玉大椅。
这时一个身披金甲手按腰间大剑鹰鼻狼颊的年轻男子自殿门之外迈步走了进来。
鹰鼻男子阴婺地笑着道,“父亲大人,明日孩儿便可让您坐上这张黑玉王座了!”此人正是司政沙泽之子,王城禁卫长—沙业。
“唉!你这孽子!”沙泽苦叹一声,道,“为父一世忠名,尽毁于你手!”
沙业冷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目光之中不乏鄙夷和不甘。
“父亲,您甘愿为殇辰氏做一辈子忠臣,总不能也让儿子为别人当一辈子看门狗吧?我沙家岂能世代居于人下?如今殇辰氏气数已尽,正当我沙氏兴起上位!”
“混帐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沙泽转身怒斥道,“你岂知道殇辰姓氏的厉害?为父我伴驾先王数十年,共同历经沙场无数,殇辰姓氏者之强大绝非你可想象到的!殇辰氏之王位岂是你这等庸人可以觊觎的?!”
“父亲大人,您是被先王吓怕了。如今先王已逝,少弟殇辰信也已战死沙场,只剩少主殇辰胤。世人总在传说殇辰胤如何强大,父亲您也不要忘了,孩儿也是觉武上段修为,烽湮域之内未遇敌手,无论他殇辰胤有多强,孩儿也不惧他!”
“纵然不论武力,少主也是殇辰氏法定王位继承者,你难道要谋逆犯上不成?”沙泽恨声问道。
沙业冷冷一笑,道,“明日孩儿婚典礼成之后便向众臣民公布他殇辰胤六宗大罪,必令其身败名裂,不得继承王位!”
“少主何来六宗大罪?”沙泽不解地问道。
“身为统帅未能探明敌军虚实是为失察;身为将领未能克敌反受其败是为失为;身为储君却累数万臣子惨烈战死是为失仁;身为兄长却令兄弟闯关赴死是为失义;身为王臣擅自离疆不报不归是为失忠;身为人子于病父之不顾未能守终是为失孝!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察不为之人,岂能为人君上?”沙业阴婺得意,胜券在握。
“纵然你扳倒了少主,我沙家又何德何能?窃据王位岂能服众?”沙泽苦声道。
“所以孩儿才要与火龙帅之遗孤结为连理,以我们两家结合的威望,殇辰之内再无人可比,推举父亲大人您坐上王位理所当然!”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是先王国丧未尽,你却要在此时大婚,乃是大不敬,众臣民岂能容你如此放肆?”
“夜长梦多,孩儿就是要抢占当下的时机,否则等国丧一尽,群臣议立新王之时若我沙家和飞家的联姻还未结成,那我们沙家便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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