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矜直勾勾看他,僵硬的脸,终是扬起礼貌的笑:“再来一次,你会放过付家?”
“看你表现。”
陆放靠过来,两人脸贴得极近,呼吸在互相鼻息间流窜,付矜被那股清苦的烟草味熏得难忍:“咳咳。”
“闻不得烟味?”
付矜抿唇不语,看在他眼里,像极了贞洁烈女那股子劲。
火热的唇在她脖间摩挲,一只手揽进她腰间,他刻意使坏,不给她个痛快,在玩火的边缘来回横跳。
“陆放。”付矜摁住他的手:“要杀要剐,利索点。”
陆放抬眸,视线阴冷的抵着她,作坏的手游移至她脖颈,挑起满是细汗的下巴:“叫什么叫,别破坏我心情。”
在职场上,付矜是一名出色的心外科医生,在情场上,她却毫无经验。
恰逢陆放这种情场老辣之手,不长的夜,免不了吃尽苦头,那种痛又情难自抑的感觉,令她羞耻抓狂。
壁灯的亮光照在床上,她满眼都是男人起伏的虚影,两根如烙铁般的胳膊撑在付矜身侧,姿态蛮横霸道。
一遍又一遍吸气呼气,直至陆放没了动静,脸上满是他的汗。
付矜努力伸动胳膊,抬起他埋在自己脖间的头:“我脸疼,你快起来。”
听到唤声,陆放也是懒懒抬头,低哑着烟嗓:“我又没打你,怎么会脸疼?”
亲热完,他脸上还隐隐浮动着意犹未尽的欲。
男人唇不薄不厚,微微翘起时,那种玩味轻慢的姿态十分勾人。
跟秦闯的婚约前,付矜还曾想过无数种跟他的际遇,唯独没有一种与眼前的契合般配。
有那么一刻,记忆杀疯了她。
拉回理智,付矜红着眼眶说:“陆放,只要你肯放过付家,我可以陪你玩。”
反正事已至此,身脏心烂,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大不了给他当个玩物,换得付家安稳。
陆放闻声,嘴角微微抽搐:“我没跟你玩,单纯想让你尝尝跟喜欢的人做,是什么滋味。”
他摆着一副我大度,我善良的模样,似是不与她计较,却字字诛心,只差没说出“谁让你贱,让我上”。
“挺好的。”垂眼看向皱巴的床单,付矜笑吟吟的说:“或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陆放没应话,深敛的眼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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