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厦门,天空飘着小雨。
大街上,一排排街灯照影,昏黄的灯光与天光交织在一处,天光斑斓地投射到街面上,沿途彩带挂满了树梢,扎在沿街铺面的屋檐下,一看就是满大街的虚假繁华。
张教授从一个小巷里出来,他压了压礼帽,低着头,踩着青石板上的碎雪,很谨慎地往前走。
不远处传来日军的摩托车声,张教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工夫不大,他又转身进入集美街的一个狭窄的街巷,前面是一层破旧的楼房。
由于藏在巷子的深处,楼房的门前显得十分清冷。不过,对于张教授来说,却是安全安静,是个难得的聚会地点。
张教授左右看了看,进入这个破旧的二层楼。
他迅速上了二楼,通道中非常混乱,台椅和各种杂物堆得满满的,走路都很困难。张教授从这里进入一个偏僻的小房间,抗日救国会厦门分会的同志都已经聚集了。
张教授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沉痛地说:刘子风被捕了,这是他向我们送的信。
一位负责人听了着急地问:在鼓岛被捕的学校师生和各界社会组织的领导谁来营救?
张教授说:“漳厦工委做了分析,鼓岛的被捕者由他们想办法营救,而刘子风同志的营救工作,由我们抗日救国会厦门分会来负责。”
“刘子风怎么会被捕,是谁出卖了他?”一位带鸭舌帽的人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目前还不知道,这也正是我想要知道的问题!”张教授摇着头说。
一穿长衫的同志说:“刘子风同志是侦听专家,他的的被捕对我们在厦鼓的地下组织来讲是一个重大的损失,要尽快把他营救出来。”
“营救,落入日本特高课手里,怎么营救?”一个戴眼镜的人难为情地说。
张教授面色凝重地说:这正是今天召集开会的目的,请大家研究一下营救刘子风的计划。
那个穿长衫的同志说:“不行,我们制订计划劫狱吧?”
“如果劫狱,靠我们这几个人,肯定是不行的,要想办法治救。”戴眼镜的同志说。
“营救刘子风,要看他的身份有没有暴露。如果暴露了,不仅增大的营救难度,同时还要按照‘海风’的指示,做好应付一切可能发生的准备。”一个负责同志插话说。
“是啊,这个问题很关键!”张教授接着分析说:“刘子风住在联合公寓楼里,除我和湘云之外,没有人知道他隐蔽的住处,他的被捕应该属于偶然,他的身份应该还没有暴露,只要在敌人的酷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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