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雪峰下。
一处小别院中。
一名裸露着上半身的中年男子正锻器。那是一柄很长的铁棍,棍身银光流转,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幽冷的寒芒。但同时亦很厚重,显然这把铁棍沉甸甸的,足有百斤,可中年男子铸好铁棍后随手一拿,却仿佛手握得不是百斤重的铁棍而是一根鸿毛,丝毫不费力气。
“庆爷。”一名身穿棉衣的少年背着铁棍走进了院子,看到正在锻棍的中年人喊道。
“嗯?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无事不要叨扰我吗?”中年男子沉声道。
“庆爷,我来前来,是有重要的事需要禀报。”少年回道。
“哦?”中年男子眉头微皱:“何事?”
“方才方才,天贺哥回来了。”少年迟疑片刻还是低声道。
“哦?天贺回来了,这么说相门的任务完成了?可他怎么没来这里见我一面?”中年男子停下了锻棍,看向棉衣少年
少年摇了摇头:“他并没有说相门任务的事情,只是留下了这个棍子,说是交给庆爷您。”少年把铁棍卸下来。
中年男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拿过来我看看。”
少年点了点头,将铁棍递了过去。接过铁棍,中年男子仔细地打量着这根铁棍,看见铁棍上面的几抹剑痕,他脸色微变。他不曾用过剑,可他是一位铸器师,所以对于剑痕很敏锐,他能够感受到这铁棍上的每一寸锋利与坚韧。
“他跟许敷权对战了?他从我手拿了这条棍子,可是输了?”中年男子沉声道。
少年点了点头:“天贺哥说,他多谢庆爷给他这条棍子,不过他还是败给了刽子鬼大人的剑。”
“许敷权毕竟是第二个使出双剑术的天才,没能赢很是正常,但他为何不愿来见我。”
“不知道,天贺哥留下棍子说了些话就离开了。”少年摇头道。
“又离开了?他不知道这次再离开,是会被关主弄死的。”中年男子脸色不太好,当年玄武阁愿意放他离开,算是看在天贺的天赋上,才准允的。他这次返回相门又再度离开,恐怕会真的会死。
“对了,相轲门主让人捎来一封信给庆爷您。”少年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中年男子。
“信上说了什么?他们那些废话我不想看,你直接说了便是。”听到此信来自相轲,中年男子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
“相轲门主说,天贺哥再度私离玄武阁,已是犯了玄武规矩,乃是死罪。但只要庆爷您愿意出山,去天南城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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