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其沉默了半天,明显是不想多言的意思。
喻崇义看透了喻其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刚才多问了句只是想知道背后的推手是不是他那多管闲事的父亲,而目前看来,这里面似乎还有别的隐情。
他饮尽杯中酒液,俯身拎起酒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缓声开口说:“秦司礼其人,我与他相交多年。他这人什么性格,什么谋划路数,我比你们都要了解他。你们能查得到的东西,那必然是他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垂眼似是在走神的喻其听了这话猛然抬起了头,心中惊骇。
喻崇义满不在乎地瞥他一眼,嗤笑,“巨野小队不过是他放出的一颗烟雾弹,x国一事也只是借此想告诉你;秦家的能做到的,远远不止于此。如今的秦无为虽然明面上是秦万海最为信赖的孙子,但那支力量最终归属于谁还未必可知。”
喻其不明白,他问:“可秦无为他背后站着的是秦端,他有着整个瀚海集团为他背书。秦万海没有道理不交给他。”
“锦上添花有什么意思?”嘲讽了弟弟的天真,喻崇义仰头灌下小半杯酒,眼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雪中送炭才恩重如山。”
秦家几房关系冗杂,娘家的关系网缠绕在一起比蜘蛛网都要密密麻麻;无论是哪一方得了这一助力,对其他人来说都是巨大的威胁。
届时等待秦家的,只有分崩离析、兄弟阋墙。
只有秦司礼是最合适的人选。
父母双亡,母亲的娘家式微,再无成为助力的可能;这便是天然的接班人选。
所以才会在几年前,秦万海陡然召了秦司礼回城,人一落地就扔去了集训。
种种迹象,答案早就昭然若揭。
喻其越想越心惊,他睁大了眼,迟疑地向喻崇义求证:“所以,他这是警告我们收手的信号?”
如果他未来真的是秦万海的接班人,那现在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去搜集这些不值一提的情报显然是一件极其愚蠢的行为。
“是你,不是我们。”喻崇义云淡风轻地说着如此薄情的话,像是丝毫不在乎对面的人是他的亲堂弟一样。
“不行啊三哥,”喻其颇为不要脸地扒着喻崇义的衣服,死缠烂打的招数都用上了,“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砸过老太爷花瓶的,小时候我们一起挨过打你忘了吗,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我知道,你绝对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只要我没有道德,谁都别想绑架我。
“……”喻崇义面无表情的撸掉扒拉着他的手,端着酒走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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