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无数藤条从中升起,剑在钟畅手里挽出剑花,剑光与木条齐齐进攻,或刺入逼近的妖群腿脚,或他出。
短短的时间里,鲜血遍地横流。
蔟花心草以李家培育它们的妖族、魔族血肉为生,黑气又在一定程度上滋生蔟花心草生长。
它们尤其喜爱血肉,不管是什么血肉,当中以附有咒怨的血气最佳。是以在飞廉淌动的鲜血刺激蔟花心草的生长,李家里里外外被蔟花心草包裹。
李家能催动蔟花心草,妖族能催动黑气,两方相持不下。唯有钟畅他们只身抵抗,正面与背面受敌,夹在中间艰难求生。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前提是渔翁能够活着。
钟畅不能退缩,也无法守在一边坐收最终的甜果。如果钟畅等人不参进来,飞廉内所有普通百姓都难逃一劫。
这个阵法必须彻底破坏,否则落入妖族或魔族手里,他们会处于更劣势的地位。若还在李家手里,这土地问题无法解决,终有一日化为荒漠的一副枯骨。
钟畅不知道李家人如何在当中保全自身,或是李家人本就不打算继续活在世上,死也得拖上其他人垫背。
陶愿的左手不自然垂下,他已经使不上半分力气,身上没有外力压住的伤口血流的速度很快,他的面色越发苍白。
他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依旧不退让,他虽有天赋,奈何修习的时间不长,只能将灵力覆在血肉之躯上,以身挡住逼近的妖族。
从额头流下的血,模糊钟畅的视线,她左手指尖微动,在地面的血上培育出带刺的藤条,随后左掌一动,狠狠打出去。
这一掌清掉扑上来的妖,钟畅肩膀处的伤口流下的鲜血顺着手臂向下蔓延,途径手腕,剑柄,来到剑身。她以剑指地,在跟前画下一个阵法。
郁蔓云曾让钟畅保护好自己,切勿将血液带有净化能力的事情泄露出去。
现场乱作一团,地上不知道从哪个妖身上流出的血,还是钟畅他们的。
钟畅脚下亮起一个阵法,只要脚上沾有血的妖,身上的黑气都在淡去。
“你做了什么?”
钟畅几乎站不住脚,踉跄着用剑撑住身体,她的眼睛一直目视前方,“李朝阳你再想不出办法,你就真的藏不住了。”
玄枵大战那日,李朝阳尚且还有藏身之所。这里没有一出房屋遮蔽,一片狼藉,飞廉的保护阵法皆被毁坏,李朝阳更是无处可藏、可躲。
李朝阳也在着急,他用自己的血画了母亲教导的所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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