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城中心的花旗松,其根系生长因土层深厚而有所差异,若在土壤浅薄的地方,其根系极其浅,一旦遇到大风、大雪便容易遭风倒,易雪折。
城中央的花旗松根系直至很深的地下,自然避免不了受到污染泥土的侵害,因此花旗松树身表面不如往日挺拔有力,枝叶不如先前鲜活。
李朝阳无意中发现在城中靠西边的一个不起眼角落中生长出的一株植物,起先他觉得稀奇便多看几眼。他昨天夜里心血来潮除去外头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个角落。
这才过去两天,这植物生长的更加粗壮了。
这生长速度过□□速,他心惊的同时也发现这不同寻常。
李朝阳带着钟畅、陶愿、风斩三个人出门,发现频频有人往这边看才想起昨天的一个小插曲。
“阿畅你要不把脸遮一遮?”
“怎么了?”钟畅心里觉得奇怪,她的脸不至于见不得人吧?
“有人看见昨天我们在街头聊了几句,他们可能都认出你是钟畅了。”
李朝阳说着话还特地站在钟畅正前方,替她挡住前面来往行人的目光。
“然后呢?”
钟畅发现走在她身旁的陶愿已经微微侧身,面朝她这一边,挡住侧面的视线。
风斩看见陶愿和李朝阳的举动,也默默地贴到钟畅背后一个鞋子的距离。
钟畅走在道路里侧,等于四个方向都被东西挡住了,而她被保护在正中心。
李朝阳为钟畅解释这几天城中的变化。其中一个是钟畅给城主献计解决城中药材出现紧缺的情况。土地污染严重,多数田地无法正常种植粮食,这几日都是食用存粮。
囤起来的粮食早晚有吃晚的一天,城主这段时间也在寻求解决的法子。
现在暂时缓解粮食紧缺的难题,所有人都觉得钟畅是个高人,仰慕她的人也多了不少。
陶愿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眼睛里也盛满温柔,但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是在咬牙切齿,愤恨不平。“我看他们都是墙头草。”
风斩长得高大,没有与他熟悉起来的时候,单看他的外表都觉得这个人不好惹。他冷着脸走在钟畅背后,挡回不少好奇的目光。“当中的人应该有不少曾经嘲讽过小师妹。那些人先前都说小师妹是最无能的少主。”
李朝阳经过这件事也是打心底里佩服钟畅,他还以为这几天钟畅跟他一样,在吃吃喝喝。他也没想到钟畅这几天还能搞出这么大动静。“话是这么说,阿畅确实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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