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星纪一愣,显然没有料到钟畅会这么说。此时,星纪瞥见叶骁瑞忽明忽暗的脸,看穿对方藏起来的憋屈,扑哧一声笑出来。
叶骁瑞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情绪,漆黑深邃的眼睛倒映摇曳的烛火。
钟畅愣是在叶骁瑞的眸中读出委屈的意味,尴尬地说:“大师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是你制定的计划太吓人了。”
“嗯?”
“我、我什么都没有说。”钟畅听见叶骁瑞一个意味不明的嗯字,心里直发怵。钟畅左手边是没有笑容,又辨别不出是喜是怒的叶骁瑞,她的身体反应很老实,倒向了右手边的郁蔓云和柳凡芍。
也是钟畅的这一个举动,让除叶骁瑞以外的人都忍不住笑了。郁蔓云有意收敛脸上的笑容,但憋笑实在是太辛苦了。郁蔓云的肩膀一抖一抖,连带着钟畅的脸也跟着肩膀起伏。
钟畅抓住郁蔓云垂落的发带,轻轻的拽了拽。她附在郁蔓云的耳边说:“师姐你别笑了,你们这样笑着我心里慌。”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叶骁瑞说话的声音比以往要低,音色泠泠如清幽之境流动的水撞击岩石,清越悠扬。“作为你的大师姐,我应该尽全力满足你的愿望。”
这泉水激石一般泠泠作响的声音在钟畅耳朵里听着就像如几层楼高般湍急的海浪,稍不留神就葬身大海。“师姐我觉得……”
“我会督促你去种树的。哦对,明天开始随我练剑。”
“啊?”钟畅愣愣地张大嘴巴,发出一个音节。“大师姐,我是一名医修哇。”
“我知道啊。”叶骁瑞的食指屈起来,敲打郁蔓云所在位置的桌面,理所当然地说,“蔓云也是医修出身,不仅擅长用毒,还会用剑。你也是医修难道你不行?”
“可是师尊……”
钟畅刚入师门的时候,凌惊雷也看中了她这个种花种草的天赋,同意钟畅在这个方向深入学习,凌惊雷是一名剑修,但对钟畅不学剑也没有任何意见,只是交了钟畅几个招式用以自保。
凌惊雷的收入门内的弟子包含钟畅在内,一共有四个。这四个弟子里仅有一位剑修。
“你师尊也同意你学剑了。”
“呃。”钟畅原先还想拿凌惊雷当挡箭牌,谁知这个挡箭牌也不奏效了。她浑身没有力气,把脑袋搭在郁蔓云肩膀上。
“师叔还说,要你两天学会御剑。”
“我要是学不会也做不到怎么办?”
“做不到你就种一辈子树。把雾洲和玡洲的树都包了。”叶骁瑞没有留下余地给钟畅拒绝,把她后两天的行程安排你妥当。
“你们叫我来这里就为了说这个?”钟畅像是一朵饱经日晒雨淋,没有见过阳光的花朵,掉落一大片花瓣与枝叶。
星纪收起脸上的笑容,满脸严肃和认真,她对钟畅说:“除去让你种树和学剑以外,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钟畅见星纪神情严肃,不再贴着郁蔓云坐。钟畅立即坐直身体,把背脊挺直,等待星纪把事情说完。
钟畅原先以为星纪要说十分重要的事情,她心里安安揣摩星纪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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