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到时候漫山遍野的小坟包,玄清酒便是扶额耸肩,一抽一抽暗笑了起来。
他这小徒儿啊……
赵甜豆隐隐看见师父在抽抽,以为他也在为小白流眼泪,便是连忙仰头拽了拽玄清酒的袍子,脆生生道:
“师父别伤心,男人不能随便流眼泪,徒儿已经为小白立了碑,以后常给它烧纸钱买肉吃,它一定会很高兴的。”
原本就不太能憋住笑的玄清酒,此时心里更想笑了。
他这小徒咋就这么可爱呢?
给纸人烧纸钱?亏这小脑袋瓜想得出来。
买肉吃?是你这小妮子又想吃肉了吧?
小插曲过后,赵甜豆便被带到了授学殿内。
这座小庙堂里摆着几张桌案,四周是各种面色威严的石像。
见师兄们都已经规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前面最靠近师父的那一张还空着。
赵甜豆整了整自己身上的小道袍,小脸严肃地走了过去坐下。
对于上课这种事情,赵甜豆已经习以为常了。
前世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小教室里学习各种知识。
每到课堂时间,平日里一脸温和的研究员就会变得异常严肃,拿着小教鞭板个脸,谁不听话就打谁。
所以对于课堂,赵甜豆也算是有些心理阴影的,不敢造次。
她坐得板板正正,右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左手上,背挺得笔直,乍一看是个标标准准的三好生,老师们眼中的好孩子。
玄清酒正准备给徒弟们授课,一看小甜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徒儿,为师有这么可怕吗?让你坐得这么板正?”
小甜豆晃晃脑袋。
“没事,甜豆习惯了,师父开始吧!”
玄清酒还是怕小徒弟这样坐一天,小腰非得断了,想了想又道:
“乖徒儿,咱们不用过于拘谨,你看你五个师兄,放松些就行。”
赵甜豆扭头一看,方才还比较规矩的师兄们,此时都做起了小动作。
大师兄玄天喝着茶,二师兄玄地自己给自己捶肩,见赵甜豆看过来,他还一本正经道:
“今早起来抡铁锤肩膀酸,明天还是改练剑吧。”
再看四师兄,平时看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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