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穆泽阳走过去与夕娆打招呼,却见又有一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走到夕娆旁边坐了下来。
穆泽阳的位置正好能清楚看到那个男人的全脸,看清楚来人后穆泽阳眉宇跳了跳,那个人
夕夕宝贝,喏,上次给你带的巧克力,差点儿忘了。
夕娆尴尬的抱紧了手里的保温桶,忍着牙酸纠正道:贺叔叔,别打趣我了,那都是什么陈年往事了,叫我夕娆啦。
贺兰辞将手里的巧克力盒打开,剥了一颗捏着包装纸送到夕娆嘴边,张嘴。
夕娆与贺兰辞弯着眉眼笑了笑,看着送到嘴边的巧克力,犹豫了一瞬还是张嘴咬下,嚼着巧克力时,夕娆将贺兰辞手里的巧克力盒接了过来,含糊着说道:谢谢贺叔叔。
想起之前去找贺兰辞,却临时遇见了穆泽阳,她放贺兰辞鸽子的事,夕娆又有些不好意思,上次真的很抱歉,临时遇到了些事。
贺兰辞摇摇头,用还好的手轻轻拍了下夕娆的头顶,既然觉得抱歉的话,能陪我去看看手吗?
他抬了抬另外一边只随便缠了手帕的手,递到夕娆面前给她看,好像有一点点严重呢?
夕娆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手帕已经被浸染了一层血色的痕迹。
贺叔叔,你怎么这么淡定?快,我们去急诊挂号。
她单手抱着保温桶和巧克力,另一手着急去拉贺兰辞的衣袖,贺兰辞的伤势看不明显,但手帕上的血迹看得夕娆胆战心惊。
遇见贺兰辞属于意外,她只是下楼取饭恰好碰到的,俩人还没说两句话,贺兰辞记起上次就打算给她的巧克力,说到东西还放在车载冰箱里,非要先拿了给她。
倒是这会儿才记起自己受伤的事。
贺兰辞只宠溺的笑了笑,随着夕娆的力度跟上她。
直到他们不见了身影,穆泽阳才终于收回了视线,他愣愣低头看着手心那只孤零零的兔子,抿了抿唇角转身离开。
贺叔叔,你多大的人了,切菜还能把自己手划一刀,说出去大家都该怀疑你的教授文凭了。
夕娆与贺兰辞坐在急诊走廊的椅子上,她看着贺兰辞被缠的严严实实的手掌叹气。
而且你手这么好看,万一以后留疤了,可怎么办啊?
贺兰辞却不甚在意,他看向夕娆怀里的保温桶,那夕夕宝贝来医院是为什么?
说起这个,夕娆想起还在等着吃饭的小荼荼,刷一下站起了身,忙道:不好了,荼荼该醒了,让他饿着不说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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