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敬您一个,三年来带我们这帮调皮捣蛋的辛苦了。”
“我们很乖的,就你自己调皮哈。”
“滚啊!”
男生们哈哈大笑,敬酒敬的频繁,刘珍珍宛若巾帼,都是来者不拒,修长的脖颈喝到通红,饱嗝不断。
眼神如月影幽幽,一双长腿在桌下翘着,时不时眉眼上翘,时不时又佯怒瞪人。
“方振,你别欺负老师,有本事咱俩喝。”
陆尘扫了一眼刘珍珍脚边的三个空瓶,暗叹好酒量。
这种场合,刘珍珍喝醉显然不合适,见差不多微醺状态了,陆尘开始频频给刘珍珍挡酒。
方振酒量还行,本身就是个酒搭子,陈飞走时请吃饭那天也有他,吹牛说农忙时节还得搞两瓶才会下地。
“妈的都别偷奸耍滑,李墨!刚刚只喝了半杯,赶紧补上!”方振叫骂着。
啤酒灌肚,一点酒意熏心,大家喝的倒是开心。
从7点干到11点,诉说衷肠,从理想谈到人生,又滑落到对未来的迷茫当中。
好几个人都趴桌子底下去了。
刘珍珍酒量不错,但也喝的晕乎,直说怎么脚底这么软,老板什么时候拿来了鞋垫子?
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李墨抱着头在下面,踩着疼喊了半天都没人听到,刘珍珍哎呀一声,赶紧收脚把他扶起来。
脸上,脖子上都是鞋印,大家看到都库库库笑的前俯后仰,刘珍珍怪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陆尘拿沾水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
到现在为止勉强还清醒的就陆尘刘珍珍加一个方振,大晚上县城灯熄了一片,好在火锅店旁边就是旅馆,陆尘开了两个三人间,就同方振把人搬进去。
结果方振似乎天生就有懂事基因,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来,宛若烂泥。
再找老板开两个房,却被告知客满。
没办法陆尘只好下来,刘珍珍站在路边:“你怎么把饭钱付了?多少?老师给你。”
只是粗略扫一眼,三箱啤酒加火锅,肯定得不少钱。陆尘家里还欠债,哪有钱请吃这么贵的一顿饭?
“不用了老师,来之前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一人出点钱请老师吃火锅。”
“哎呀,这怎么行嘛,怎么能让你们出钱。”刘珍珍不由分说抽出一百块递给陆尘,想想又多抽出一百。
“呐,拿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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