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汤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气,酸辣浓香都融化在九月的秋风里。
竺笙拿出了两瓶席酒,而黎箫支好了三脚架。
“我不曾逛过帝都的酒吧,锦城的玉林路也只是去过一次。但我知道,威士忌总是和黑胶相伴,美酒为肉体而生,音乐为灵魂而奏。我们这座安静的小镇,没有威士忌,但我们有流淌了几千年的美酒河,还有……”
她指了指手上的墨色圆形瓶身,“酱香席酒。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相聚在一起就是缘分,更何况还是志同道合,为音乐干杯。”
“音乐为灵魂而奏?”柳歌伶细品了品,随即已经将自己的碗递了过去,“笙笙你知道吗?我虽然今天和你初见,却像相识了很久很久,光这一点,就值得浮一大白。”
黎箫接过了柳歌伶的碗,给她倒了七分满。“劲酒虽好,别贪杯。”末了,附在她耳边说,“这酒是年份酒,很贵的。”
柳歌伶没好意思戳破,帝都黎公子什么酒没喝过,会嫌一瓶酒贵吗?哦,看起来他扮演穷人,乐在其中。
“玫瑰姐,kg,别愣着,一人来点儿。”黎箫热络地张罗着。
两瓶酒一分,就见了底。
人喝了酒,心扉就很容易敞开,话匣子也随之打开。
“我以前,在东四的胡同酒吧里当驻场歌手。白天无事,最喜欢在暖洋洋的日头下,晒得昏昏欲睡。伴着黑胶唱盘传出的动人旋律,就像酒后的微醺,与身体里最快乐的部分,完成共振。那时候,空气里满是自由和香甜。”老k端着酒杯,敬红河镇的夜空。
柳歌伶笑呵呵纠正老k,“胡同酒吧,日咖夜酒,从不打烊,老k一看你就是开小差的。”
“你们酒吧有什么故事,说来听听。”爱听故事的玫瑰姐,竖起了耳朵。这些看起来光鲜的音乐人,本质都是帝都漂。她多听一些,以后和游客就有共同话题了。
几个大男孩被调动了情绪,讲起酒吧推出的新酒水单,茶与酒的相遇,讲到了来酒吧演出的摇滚音乐人、嘻哈说唱音乐人,jazz音乐人,名单可以绕着这间院子百十来圈。尤其讲到酒吧的靓妹儿,更是滔滔不绝。
竺笙和花莳听地津津有味。以手拄着下巴,意犹未尽。
黎箫撞了下竺笙,悄声说,“等有机会,你去帝都,我给你做导游,咱们也去东四的胡同看看。”
竺笙说好啊。除了给奶奶治病,她又多了一个理由去帝都。
就在这时,老k提议,“我们写一首歌吧,就叫《酒神》。”
卡文了,今天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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