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凤十九嗤笑一声,不以为然,作为受伤的人,她表现的比牧魏闲这个围观者还要沉稳淡定的多。
一看就经验丰富。
而牧魏闲则像是没见过世面,干净单纯胆子也小的小白花,此刻眼泪都要下来了,泪眼汪汪的,说是给她上药,却颤抖着半天不敢靠近。
凤十九等了半天,觉得自己刚清洗好的伤口都要干掉了,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拖着不给自己上药,试图让自己靠身体机能自己恢复。
而且她本来不在意的,结果一看到他这副表情,突然就觉得有点疼。
“有什么好怕的。”凤十九十分无所谓道,“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结果牧魏闲眼泪就掉下来了,说:“我也疼。”
凤十九:“嗯?”
她抬起眼:“你也受伤了?”
牧魏闲就捂住自己的心口道:“闷闷的,好疼,还有点酸。”
描绘的还挺详细,凤十九当即就有些懵逼,立刻扯开他衣裳,试图看看他是不是也受伤了,明明自己当时盯的挺紧,莫非是丢下去的时候摔到了?
可也不能是摔到心口啊!
她动作暴力,直接将牧魏闲那飘逸又柔软的睡袍给撕拉一声撕烂了,然后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牧魏闲愣住了,眼神有一瞬的幽深。
下一刻,一只手在他左胸膛摸了摸,凤十九皱着眉头:“哪里疼?这里?”
牧魏闲嘴皮子一抖,他不疼,他痒。
凤十九没看到他神情,此刻她注意力全在牧魏闲胸膛上,试图在光滑细腻又白皙的胸膛上找出一道伤口来,然而左看右看,愣是没找到,甚至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于是她就有点懵逼:“没有伤口啊,莫非是内伤?”
说着就去捞他的手腕要把脉,如果说医理药理她还能对着书学习,那这把脉,就只能靠自己摸索了,凤十九不晓得自己在医道上站在哪个高度,但她摸了半天,没摸出对方有内伤的症状,反而听出牧魏闲似乎气血过于旺盛。
她觉得应当是自己学艺不精,又想起内伤最是难治,于是跳下去就想叫人去叫大夫。
牧魏闲跟不上她脑洞,连忙抓住人:“娘子,你去哪?”
凤十九道:“你好像有些内伤,我去给你叫个大夫过来。”
“不,不用!”牧魏闲抓着她不松手,“我没事,我没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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