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你都把人的耳朵给扇出血了,怎么好意思说伤得不重?
我就像看恐龙般的看着刘文雅,说你这姑娘出手也太轻了吧?
我说的是反话,但刘文雅却害羞的说就是嘛,明明打得那么轻,都怪那货经不起打。
末了,她还哼了一声,感觉她才像是最委屈的人。
我也是醉了,还不等我反悔拒绝去学校,刘文雅又展现出世界上最惨的神情,说行行好,你是大男人,说出的话不能反悔。
结果,我就这么被刘文雅给忽悠,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的去了她的学校。
在去的路上,刘文雅给我反复强调,让我尽量少说话,就只管给教导主任道歉,说平常家里忙,没时间管妹妹,都是我这个哥哥的错,请主任息怒。
我听得眉头都挤在一块了,说实话,这是我人生第一回给学校领导道歉,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妹妹,我们俩读书的时候,从没请过家长。
但今天,我不得不在刘文雅所在学校的教导主任跟前,装孙子的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还随后给被打的男生致歉,表示愿意赔偿学生的医药费。
刘文雅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直站在我身后低着头,她一句话都没说,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直到教导主任让刘文雅也道歉时,她方才吭声,但坚决不亲自给男生道歉,她给教导主任说自己没错,是午饭时,这个男学生伸手摸她的臀部,她才一气之下给了男同学一耳光。
但男生不承认,说自己是冤枉的,摸刘文雅的是其他人。总之,这个耳朵被纱布包起来的男生,打死都不承认,非得让刘文雅道歉。
两个当事人意见不统一,这让教导主任很生气,他把我拉到一边,给我说你是刘文雅的堂哥,最好劝劝自己的堂妹,否则男生把事情闹大到教育局,就不是道歉能解决的。
我寻思着也是这个道理,便走回去将不服软的刘文雅拉到一旁,我劝说她忍忍算了,毕竟只有他们俩当事人,那个男生被打是事实,真的闹大了,吃亏的还是刘文雅。
“景哥,我就想知道,你信不信我?”
刘文雅直盯盯的看着我,她这回面露的委屈之色,倒是显得尤其真实。
我忙说肯定相信她,不相信的话,我也不会道歉了那么久。我告诉刘文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咱们暂时服软的目的,是保住她的学业。
刘文雅死死的咬着下嘴唇,都快被她咬破的时候,她说了声行,不愿意让我白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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