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陆无虞一坐到魏天养旁边,再次瞥了一眼王载物和苏胭脂,疑惑问了一句。
“这乔夫人是何意?为何不避嫌,坐于王载物身边?”
“她这么干反倒显得坦荡,没有人会往贺氏与胭脂楼上面想的。”
魏天养一直侧着头,欣赏着苏胭脂背影,悠悠回道。
“这倒也是,如果不是王载物透露,我也不会往那想。”
陆无虞点了点头,见魏天养一直盯着苏胭脂,很是无奈道。
“你还真看上她啦?还真打算把她变成魏夫人啊?”
“嗯!见到她那一刻,我有了结婚的冲动,这应该是一见钟情吧?”
魏天养毫无掩饰说道。
陆无虞脸一抽,很是笃定说了一句。
“那还是算了吧,你肯定没戏。”
“嗯?啥意思?难得我魏大少配不上她吗?”
魏天养回过头看向陆无虞。
“不是配不上,是追不上。”
“呵,还真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她也不例外。”
“你要想搞定她,那就得先解开她相思苦,要不你可没戏。”
“相思苦?几个意思?”
魏天养剑眉一挑,不解望着陆无虞。
陆无虞也不废话,缓缓说道。
“苏胭脂之所以称自己为乔家未亡人,并不是要借乔家之势。而是未从未婚夫之死中走出来,患了相思病。所以才回到煤城接手聚义楼,并改名为胭脂楼。”
“你特么跟我编故事的吧?你一个色即是空的货会知道这些?”
魏天养显然不信。
“我骗你干啥!当年追苏胭脂的人可是一大把,什么青年才俊,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听说四九城都有公子哥追到煤城来,后来她不厌其烦,便把一位高人送给他的一副字展示给众人看,并亲口说若谁能解开她相思苦,她便给此人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这事在当时整的还挺闹腾,我不想听到都不行。”
陆无虞煞有其事说道。
“啥字?”
“什么什么三千疾,什么相思不可医的字,我不记得了。”
在魏天养和陆无虞说话间。
疤脸他们也结束了一刀两洞之罚。
看着疤脸他们一个个被带下去包扎,乔无咎瞬间有些肝儿颤起来,见王载物一如既往的低着个头,闷声不吭,压根指望不上。
随即对坐在一旁的苏胭脂弱弱说问了一句。
“那个…你看这一刀两洞能不能给我免了?或者让我挨三拳抵这一刀两洞也行啊,这自残我真下不去手。”
对此!
苏胭脂并不理会乔无咎的话,见王载物迟迟不抬起头,更是无视于自己存在。
便跟个赌气的小媳妇似,俏脸波澜不惊也不开口说话,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盯着王载物,两人僵持着。
见此!
“脑袋掉了完大个疤。”
乔无咎呲牙说了一句给自己壮胆,随即硬着头皮起身向方阿难走去,打算接受这一刀两洞之罚。
王载物见苏胭脂真没有离开的打算,知道这么装下去也不是个事,毕竟魏天养还搁一边看着呢。
万一这苏胭脂当众发难,那刚才自己所说不就是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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