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盯着他们,困惑。为什么他们不生她的气?为什么他们不骂她?为什么不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她想被责骂和惩罚,但所发生的只是她的朋友们继续做她的朋友。需要完成的工作正在完成。只有她还坐在这里,心烦意乱。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做她期望他们做的事?她总是很容易就做错了。
林萌站起身来,手往下伸,压在自己的床单上,开始将床单卷起来,仿佛有人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强迫她的动作。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从她的脸上流下来,她强迫自己眯起眼睛,一滴黑色的泪珠从她的眼睛滴落到被褥上,落下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黑色污点。
“哭吧!没关系!”旁边一个温柔的声音说。
林萌转过头看向巴兹尔。
“今晚你愿意和我一起祈祷吗?”女祭司问道。
“不要给她灌输奇怪的思想,你这个疯子!”禧年喊道。
“我没有!我只是想安慰她一下!”巴兹尔争辩说。
她的床单又松开了,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喊。
林萌眨了眨眼,看着她的朋友,然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床单,试图找到她在几秒钟前看到的那个黑色污点。但什么也看不到,除了一个正常的湿点和两只苍白、颤抖的手压在织物上。
当他们打开地下城大门外厚实的木质前门时,一股凉爽、停滞的空气扑面而来。柔和的气流并不像楼外隧道里的空气那么冷,当那一团慵懒的尘土飘过她的身后,林萌感觉到她的头发在她身后吹拂,云像迷失在海上的灵魂一样消失了,随着气流将它带到一个如此遥远的地方而飘散。
林萌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闻起来有尘土的问道。但这与禧年的尘埃不同……也不像是他们老房子的。她还没有踏入其中就感受到了这一切,空气,灰尘,房间的黑暗。
“干吗了?你是要帮忙搬家还是要整天站在那里?”一个尖锐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林萌一个激灵,从她的茫然中清醒过来。
“啊,对不起!”
林萌是第一个走进房间的人。她走到门边,伸出手臂做了一个欢迎的手势。没有时间去感受这些奇怪的感觉。她有工作要做。尽管还没有完全处理好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但她是团队的领袖,她需要装出一副勇敢的面孔,她记得三叶草曾经告诉过她的话。就像她一样,她的朋友们也需要一些可以相信的东西。
“欢迎回家!”
其他三个人背着微薄的财产走了进来,林萌的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的兴奋。
房间本身是方形的,而不是楼下的“L”形。前门两侧有两扇布满灰尘的大玻璃窗,房间左侧有一个坚固的岩石楼梯,通向楼上。在楼梯尽头的后角有一扇门。林萌认为它通向地下室。
“这里很不错!虽然它比老房子小一点,但看起来……很舒服!”女祭司突然捏住鼻子,好像要阻止打喷嚏。
“是啊!”林萌看着她朋友半信半疑的表情。
“它有点脏,但通过我们的努力,一定可以让它变得非常棒!”
她走到窗户前想弄清楚如何打开它们。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个地方通风,希望她感觉到的这种压抑的会消失。
“是的,我能想象的到!看起来地下室在后面,所以我们会放一个柜台,把它用作你的工作室,让你在里面做你的手工艺品。”禧年说道。
接着他转向楼梯,开始往上走。林萌意识到石阶没有栏杆,她必须采取一些措施。
“这些楼梯就在门口,这是个问题,但我们只是把东西放上去,没有顾客上楼。”林萌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大窗户,她又拉了一下小木把手。gōΠb.ōγg
她拉动时,嵌在岩石中的框架木头发出嘎吱声。稍微弯曲了一点,但被牢牢地卡在了原位。
她咕哝着,再次尝试,但收效甚微。三叶草将他的大手放在她的手腕下,轻轻推开她的手臂。林萌看着他抓住把手,轻轻一拉,就把窗户拉开。刚开始她还害怕它会因为他的力量而折断,但它似乎正如预期的那样摆动着。
“谢谢!”她对那个什么也没说的男人微笑着,看着他在巴兹尔和禧年之后朝楼梯走去。
林萌独自一人站在那里,随着一股气流渗入房子,她感到更多的陈旧空气从她身边挤过。回响的声音从隧道中响起,现在已经进入了建筑物内部,并在整个房间内流动。无数声音感觉充满了诡异的存在,她一个人站在那里,仿佛被四面八方的鬼魂所包围。
林萌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轻轻地叫了一声,飞快地跑过房间,追上了三叶草,一起上楼。
她原以为这里有一条走廊,但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几乎是正方形的房间,大约是楼下房间的四分之三。楼下前门对面的墙壁是敞开的,岩石中嵌着一个又大又厚的木框,里面还有另一扇门。也许那是另一个房间?啊,等等,也许不是。林萌的头向右转,看到巴兹尔正在走向的另一扇门。女祭司打开门,往里面看。
“我想这是储藏室?不过没有架子。”巴兹尔好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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