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府邸都是由寸木寸金的金丝楠木打造,金丝浮现、淡雅幽香。苍然老楠木,几阅风霜斁,整个公府满是华丽、细腻的古韵。
房间内摆放的书画大多出自名士之手,是常人拿做收藏的,他们却大摇大摆的挂了出来。
府内随处可见精雕细琢的玉器,很多家具上都有玉石用来修饰。
三两步之处便有精美的瓷器,有清洁如冰的白瓷、有似冰似玉的秘色瓷。
他们吃饭用的碗筷是玲珑瓷,镂空的米孔,两壁洞透,有如扇扇小窗;然后糊上特制的透明釉,就像窗户糊纸一样。经过焙烧,镂花处明彻透亮,但不洞不漏。
府里的一应事物有的看起来繁乱华丽、有的看起来清淡无为,甚至有的放在一起不伦不类,但终归是逃不过一个“豪”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你说什么?”
徐子寰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他听得很清楚,只是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感慨银子真是个好东西。”
赵煜晢以为她在嘲笑祁国公府庸俗,便上赶着附和着:“我就不喜欢银子。”
“傻子才不喜欢!”
“你……那我喜欢!”
徐子寰不过是想到了下午在宁国公和祁国公府上的情景,她知道赵煜晢拜访他们的意图,一个有钱一个有权,不过是想得到他们的背后的力量罢了,他在梁州打仗多年,与梁州各处的关系自然不一般,他们应该也在很早之前就有联系了,他接下来就该想办法让他们去长安了吧。
徐子寰此时还真不在意赵煜晢的一举一动,倒是突如其来的刺客,让她着实摸不着头脑,都说树大招风,父亲母亲的家族久得圣宠,她也没少在外面得罪人,如今仇家上门倒不知道是哪一个了!
徐子寰心里想着事,自顾自的离开了,像是没看见身边的赵煜晢一样。
赵煜晢心里恼火,抓着大木头便开始夜谈。
“大木头,你说阿朝到底喜不喜欢我啊。”“我感觉徐御史对您还是有些情谊的。”
“你怎么知道的?”“都说是我的感觉了呀。”
就知道问大木头也是白问,老大不小了也没有喜欢的姑娘,比他还差劲!
“她若是普通女子就好了,心思没有那么重。”赵煜晢想了想又摇头说:“不对,我们要是普通人就好了,男耕女织不得幸福死啊!”
说着,赵煜晢一脸的甜蜜样,嘿嘿嘿的傻笑着,果然,人苦累久了想点儿甜蜜的事情便忍不住激动。
赵煜晢从没想过会喜欢上一个人,至少在遇见徐子寰之前他还没做好准备。
自打他从军之后便少有力不从心之感,现在的他为天下人所惧,他的皇帝父亲也疼爱他,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无能为力的,甚至就连储君之位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唯有看不清她的真心。
他的爱明目张胆,可是她却不肯流露一分真心,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却觉得愈发的无力,毕竟两个陌生人要成为同僚、朋友、爱人只有一个人在努力自然要慢些、累些的。
许是他看起来太过轻松了,徐子寰才不在意的,当他玩闹说笑,不敢轻易抉择,不然一切成了笑话她还如何自处。
他在夜色下坐了半宿,他看着平平守在徐子寰的房前,大木头靠在平平肩膀上睡得安逸。
赵煜晢怎么看都不舒服,凭什么他们睡得这么安逸,他一把锤醒了平平,气得平平一边要安抚被惊醒后提剑四顾的大木头一边无声无息的骂他。
“平平你说,阿朝喜不喜欢我?”
“人长了嘴,便学会了说话,人长了脑,便学会了提问,你想知道答案却又不肯认真问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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