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几日不见暖暖呢,原来是被关进了柴房,这赵煜晢为何总是欺负人,暖暖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也知道暖暖身份是假的,可若是赶走了她,她便无处安身,同为女子,徐子寰实在是不忍心伤害她。
她们到了柴房门口,只见赵煜晢一只手掐着暖暖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暖暖紧闭着双眼,声音越来越弱,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徐子寰忙着上去制止,吓的赵煜晢慌张的放开了暖暖,徐子寰只向他使了个眼色,便出去了,他在后面跟着。
他们走到了无人之处,她的神情十分严肃,看的赵煜晢有些不自在。
“阿朝,你怎么了?”
“没什么,以后还是不要随随便便杀人的好。”
这几日相处,徐子寰早就对赵煜晢没有那么厌恶和恐惧了,可是他心黑手狠,掩藏了些时日便终于忍不住暴露了。
徐子寰满脸写着失望,赵煜晢心急,却不知如何为自己脱罪。
“将暖暖放了吧,她既不是奴隶又不是罪人,一直关着倒显得我刁蛮霸道。”
赵煜晢有苦说不出啊,暖暖曾买来蛇虫放进了徐子寰的房间,好在他总是去她房间附近溜达,被他瞧见给处理了,还趁人不备在她的食物里放了泻药,他常常进厨房亲自去拿她的膳食,也被他抓了个正着,暖暖还到处说“徐子寰勾引完圣上后又来勾引赵煜晢”……
赵煜晢忍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怕遭徐子寰厌恶,连处置她都是小心翼翼的,他本以为是自己默默守护着徐子寰便是真爱无价了,可如今徐子寰亲眼所见他要杀了她,他再狡辩竟显得他小气了。
徐子寰自恃聪慧、阴险狡诈又难以控制,真不知道她何时能够耗尽他的喜爱。
赵煜晢什么也没说,双手背到身后,大摇大摆看似毫不在意的离开了。
梁州刺史到达馆驿时正好是傍晚,休整一番便被徐子寰请了过去。
刺史看起来一身正气,谈吐间便能让人感受到豪迈和仁义,可这不假修饰的浩然正气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待观察。
“下官见过三殿下,监察御史。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大理寺少卿吧!久仰久仰!”
陈一一拱手作揖:“您谬赞了。”
众人一一见礼,寒暄了片刻。
梁州刺史指着暖暖:“这位是……殿下的……”
“这是郡丞府粗使的丫头,别废话了,快用膳吧。”
赵煜晢与往常一样面无表情,一身圆领黑袍,说不上温润如玉,只是让赵煜晢显得更加威武强悍了,让初次见面的刺史不寒而栗。
赵煜晢埋头吃着菜,也不理他们在说什么,看似对他们的聊天毫无兴趣,就连刺史敬酒时也丝毫不给他面子。
徐子寰替刺史解围:“三殿下今天有点儿小毛病,这杯酒算我敬您的。”
赵煜晢抬头瞪了徐子寰一眼:“小丫头片子,你才有毛病呢。”
刺史连忙阻止二人争吵:“御史你为百姓操劳,我早早便知你在长安替妇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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