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突然提起这档子事?姬公子对我有恩,我若是收了这钱才真的是难以心安。如此下来,当真是生分了。”宋浅听后忙开口道,本来铺子就是姬长夜替她寻来的,平日里也帮过她许多,所以他在这里住下,宋浅没半分讨要房租的想法。
姬长夜向长风递去了一个眼神,长风立马心领神会,回应道:“您们母子二人也不容易,我们在这里不说占着地方,也会麻烦您做着一日三餐,四处耗费着,当然要表达着心意。宋娘子,您还是别推脱了。”
见他们之间你一言,我一句的,程温瑜也没有机会插话,自然也明了姬长夜和长风这般是做给自己看的,既然如此他再留下来便是自讨没趣。所以趁着二人推脱间,程温瑜默不作声的迈脚离去。
宋浅望向一言不发的姬长夜,定了定心神道:“姬公子,我清楚您的所想,可是这钱我真的不能收。”
她的眼神一瞥,才发现已经不见了程温瑜的身影,她四下望了几眼,不清楚在问谁道:“程公子所去何处了?早些时候还在此处。”此人来得奇怪,走的也怪。
长风巴不得程温瑜快些离开,一挥手毫不在意的说:“这程公子估计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因为您来之前他便提起过要走。我们也不得将人拦下,好耽误了人家的急事不是?”长风所说在理,宋浅便轻轻点头,也没再多问。因为她清楚程温瑜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姬长夜和长风,所商量的事定然和她没有关系,所以她也没有心情去多管。
见宋浅态度坚决,僵持的推脱下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长风望向姬长夜,等他拿个主意。姬长夜置下茶盏,轻微摇头。
这般是做给程温瑜看,既然他已经离开了,他们之间也不需要再推脱了。长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话锋一转道:“宋娘子,这已临近晌午,折腾了一个上午大家也都饿了。再说他这大病初愈,身体本就虚弱,郎中嘱托过要好生滋补着。您也清楚我家主子喜欢您的手艺,对他人所做的不喜欢,所以能否劳烦宋娘子去做些吃食?”
这几日长风忙着替姬长夜出谋划策,四处看管人手搬家搬东西,接连好几日都未曾去店铺里帮宋浅做活,也没有尝到宋浅做的吃食,早就心想了。如今光明正大的搬进来,他也贪心的想好生的尝尝宋浅的手艺。
宋浅见长风与姬长夜不再提起此事,自己也不好再开口,听到长风的这些话忙点头应下:“若是你不说,我都不记得时辰了。我这就去买些菜,做些吃食来。你们且先吃些甜品打打牙祭,我去去就来。”
说罢宋浅便转身要出去买菜,姬长夜终得开口,在宋浅踏出门槛时将她叫住:“宋娘子,且先留步。这两日麻烦你了,半夜叨扰本就惹得你疲惫。这又清晨起来与我们做些早饭,我们也不好劳烦你了。这样,长风你去街上酒楼里买些菜肴来。晌午我们且先这般吃一吃,待到晚上便去酒楼里好生摆上一桌,以表我对宋娘子的感谢之意。”
其实姬长夜心中也有私心,他明眼式的见着宋浅忙活了一个上午,此刻又要去街上买菜做饭肯定疲惫坏了,他有些心疼宋浅,所以将她制止下来。
长风先是没有反应过来,觉得姬长夜既然喜欢吃宋浅做的菜,此刻又搬了进来,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吃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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