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悦抿着唇笑道:“这种事让奴婢知晓,奴婢也不会到处乱说的。今日娘娘想吃些什么,奴婢这就去准备。娘娘可别劳累太过,养精蓄锐才是要紧事。”
南洛倾意识到怎么解释都行不通后,她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随便吃点就好,反正院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宋玉绻的死因一日不查清楚,她饭都吃不香。
敌人在明她在暗,很容易就被人再次暗算。
失了靠山的香草蜷缩在角落,不愿相信的喃喃自语:“王爷不会如此绝情……王爷对奴婢是有感情的,王爷若不是对奴婢有感情,为何之前对奴婢百般照顾?”
只见她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紧攥在掌心不愿松开,脸色更是灰败如不已,竟比昨日被打时的脸色还要难看。
南洛倾眼尖得盯着那块帕子看了一会儿,上前两步,从她掌中将帕子夺走,放在指尖细细摩擦。
香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幽绿的光,试图想将帕子抢回来,但浑身是伤的她就连动弹一下都费劲,更别说妄想从南洛倾手中讨到好处。
于是香草不仅没将帕子抢回来,还一
“也就是说,你知道宋玉绻不是本王妃杀的。你在本王妃看见宋玉绻的尸体之前,你就知道宋玉绻已经死了。但你还是将这一切都推到本王妃的头上,让本王妃当那替罪羊。”
香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立马改口换了个说法:“不是的,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知道凶手是谁,凶手就是王妃。奴婢就是一时着急说错了话而已。”
“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再想狡辩也无用。安风,你听清了么?”南洛倾扭头扫了眼正在种地的安风。
昨日她整理出来一个小院子,今日就拉着安风当苦力来种植药草。
毕竟她舍不得让可爱的棠悦去干这些体力活。
相较于安雨的针锋相对,安风就好相处得多,他干起活来也是任劳任怨。
以安风的耳力,必然是听见了香草所言,也能从侧面证明她所言非虚。
安风放下锄头,朝着南洛倾点了点头,“属下这就与王爷禀报此事。”
香草望着安风快步离开的背影,她意识到木已成舟,改变不了。
棠悦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很快为谈判的高手,先虚晃一招让秦御修道歉。
毕竟像秦御修这样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低下他那高贵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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